第二十九章 寒松所受,刺骨锥心
当第二日,伺候了苏若云洗漱出来后,寒松便听到了传言,当时怔了一下,后却是皱着眉头,回了自己房中。
他听到了什么?
昨天晚上,他侍寝?
侍寝!
府里那些形色各异,让他很是不舒服。
“砰!”门被人踢开。
寒松坐在床边,抬眼看去,是弄香。
“呵,终于是得偿所愿了!”弄香冷笑着。
“我不明白你是在说什么!”寒松皱着眉头,还没有理清一切。
“昨天夜里不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吗?公主宣召寒松‘公子’侍寝!”弄香站在门口不阴不阳的说着。
“你在胡说些什么!”寒松站起身子来,冷眼看着她。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你一个丞相的公子,到这公主府里,还不就是女皇已经默认的公主夫侍,只不过现在是还没有正式纳入公主府,还没有进皇家玉碟罢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看弄香那个模样,一副嘲弄,寒松也不打算再说什么,就没有开口。
“哦!”弄香又再次开口,语调始终阴阳怪气,“这寒松‘公子’也指不定会超过女皇亲指的怡王爷,以后怕是说不定会成为公主的心间肉呢!”
“你!”寒松再也听不下去弄香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你说够了没有!”
“没有!”弄香快步走上前来,“我没有说够!不知道寒松‘公子’是打算怎样惩处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说着却是再也忍不住,眼泪就掉了下来。
寒松一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我在自作多情!”弄香转过身去,就向外面跑去。
“哎!”门外传来青竹的声音,寒松看去,原来是弄香哭着跑了出去,没有看路,就和正打算进屋的青竹撞了个满怀,弄香什么也没有说,哭着跑了。
青竹疑惑地问道:“弄香,你是怎么了?”
没有回答,弄香跑远了。
转过头来,看着寒松,皱着眉头,“你是怎么惹她了?”
“没有。”寒松转过身子,脱了鞋子,又躺回床上去。
“你?”青竹走上前来,见寒松已经闭上眼,看样子是不想多说,但青竹还是开口问道:“你和公主,昨天晚上?”
问得有点隐晦不明。
但是,他想寒松是明白他想问什么的。
果然,寒松翻过身子去,淡淡道,“我只是去守夜的。”
说完就没有再说了,而青竹却是放下心来。
“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我走出公主寝室之后外面会有这样的传言。”寒松略带疑惑。
“我,我也不知道。”青竹转过身子,向外边走去,“我还要去伺候公主呢,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消息就是自己传出去的,但是不能说,这是公主交代的!
寒松也真的就睡了,因为他昨晚没有睡得着,所以,真的很困。
却不想,就是这样,让谣言更真实了些。
寒松是到正午时分才醒过来的,洗漱,吃过午饭后去找苏若云却被告知不在府中,又回了自己的屋子,拿了本书看,但怎么也是看不进去,只得躺下来睡觉,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时分,再去,也是被告知公主不再府里的消息。
便知道,苏若云这是在躲着自己,也就没有再去了。
就这样过了四天。
已经是快入夜了,天也黑了,却见门房领着一个小厮进来,说是丞相府的人。
一看,是自己以前在府里时一直跟着自己小厮,不由地疑惑开口,“是府里有什么事吗?”
如果不是府里有事的话,怎么也不会到这里来的。
“府里夫人病重,老爷差我来给公子禀报一声,希望公子和公主说一声,回家看看夫人。”
“不用,现在就走吧。”寒松皱起眉头来,直接就走。
小厮赶紧跟上,却不由地担心问道:“公子就不和公主禀报一声?”
“不用!”
是的,不用,因为苏若云这几天一直都在躲着他,所以根本就见不到,便就没有去禀报的必要了。
而在那小厮的眼里,则是,公子好受宠!
在别人的眼里,也是寒松真的很受宠!
出了府门,寒松加快步子,只想快点回去,那小厮也是赶紧跟上。
“可有请过大夫来看过?”走入一条小巷,寒松一边疾步而行,一边问道。
“请过大夫,只说是——”
没了声音。
寒松转头看去,那小厮倒在地上。
旁边有一个蒙面大汉冷眼看着他。
寒松冷声问道:“你是谁?”
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是来做什么的!
“取你命的人!”说完一把刀就斜刺过来。
寒松赶紧让开。
也没想过自己回家途中居然会遇到刺杀,身上自然也是没有带武器,就这样几招下来,衣服就被划破了,手臂处也是受了几处刀伤。
而那蒙面汉子的目光也是愈来愈冷。
“倒。”那蒙面汉子似是已经计算好了时间似的。
寒松只觉得一阵晕眩,只来得及说一声“卑鄙”就倒了下去。
“何必那样麻烦,一刀宰了岂不痛快?”从墙上跳下另一个蒙面汉子。
“可是苏大人说是不能把人给弄死了,所以就只能麻烦些了。”那人擦着刀子,不甚在意的说道。
那刚从墙上跳下的蒙面汉子仔细打量了一下已经晕倒的寒松,咂咂舌道:“这家伙倒也长得不赖。”
“也不怪华琳公主会喜欢上了。”继续擦拭着刀子。
“不杀了?那要怎样教训呢?”
“没有了那东西,看他怎么去伺候女人!”
“你是打算?”眼睛瞟了一眼寒松裆下。
“没错。”终于擦拭完了刀子,放进刀鞘里,看着他,“来,搭把手,把他拖走。”
“哦!”赶紧回神,和这那汉子,一人一只手,拖着寒松走了,也没有再管那个还躺在那里的小厮。
第二天,巡视的兵将才在巷道里发现那个小厮,却是已死去多时。
当寒松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但是四肢都是已经被铁链捆束住,动弹不得,百般功夫都是使不出来,眼前是一片黑暗。
“已经饿了三天了,应该可以动刀了吧?”有一个男音说道。
“看样子也应该是可以动刀了。”
“我看他好像是醒了,要不要把他打晕?”
“不用!让他醒着才好体会着滋味。”
寒松听着,还是不怎么明白。
但是由不得他明白,长裤已经被褪下——
有人拿起他的——
“看这家伙没了这家伙还怎么去伺候女人!”那边的大汉说道。
他听出来了,就是那晚和他交手的那个人!
“这是不是不太好?”旁边有个略显迟疑的声音。
“有什么不好的!动刀!”
动刀!
“是!”那声音就在下边,冰冷的刀锋——
“啊!”刺骨的痛,忍受不住,寒松叫出来。
“哟,这声音,还真他妈的销魂!”又是这个声音,叫动刀的那个声音,“没有了那个家伙,就不能伺候女人了,怕是只能伺候男人了,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哈哈哈!”
“老五!”终于有人听不下去了。
“哟,你这是什么表情?”那个被唤做老五的汉子嘲讽的开口道。
“没有!”说罢,脚步声渐远。
寒松没有晕过去,但却已经是快被刺激得晕过去。
“男人的滋味老子还从来都没有尝过呢!更何况还是这曾经伺候过公主的呢!”老五继续说道,口中淫言秽语不停。
“你究竟是什么人?”寒松咬着牙问道。
“什么人?”那男子笑道,“上你的人!”说罢吩咐道:“给我把他身上的铁链解了!”
旁边的人立即应了一声“是”后就立即上前去为寒松解链子。
“五爷,您这样做不太好吧。”有点唯唯诺诺的。
“上头只说不要弄死就行,又没说不让上!”很霸气的声音。
“是。”
寒松被解下锁链,直接就放在地上,全是杂草。
“你们都下去吧!”老五吩咐道。
“是,五爷。”旁边的那些人都退了出去,就只剩下老五。
寒松动弹不得,只得苦笑,“你是谁派来的?”
是谁派来的?!
这锥心痛,是谁要让他受的?
“这些你不用明白,待会在我身下只要能够承欢,发出好听的声音来就行了。”老五笑着,褪了裤子就直接扑了上去,口中道:“还是丞相的爱子,滋味肯定是妙不可言吧!”
手下的杂草都被捏得死紧,硬是没有□□一声!
他一定会杀了这个人!
他会杀了这些人!
杀了这些给过他屈辱的人!
“叫啊!”老五在他身上叫嚣着,“怎么不叫!”
手下的泥土都被刨起,寒松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会杀了他的!会杀了他的!
杀了这些给他屈辱的人!
杀了!
杀了!
除了这个念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再支撑着他活下去!
活了尽二十年,他,丞相的爱子,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而这些人!
而这些人,怎么敢这样的侮辱他!
痛,是无止境的!
就今天!
他受了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耻辱!
他还活得下去吗?
老五死了!
在外面的所有人也都死了。
寒松杀的!
当他有了力气之后,地一件做的事,就是奋起杀了他!
他没有敢去看自己是身下,颤抖着提起裤子,两腿间的疼痛提醒着他,他受的耻辱。
杀了这里的所有人。
但是,为什么就是感觉自己真的好可怜,好可怜。
也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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