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惊天消息
粮食没了,百姓们来要债,秦凌飞只能让人先回去再准备粮食,算算路程,应该还来得及,但要抓住老王爷的话,一定需要诱饵才成,秦凌飞看了看四周,最终将目光锁定在红竹身上。
“柳天媚有没有来找过你?”
红竹坚定的饿摇了摇头,其实她也很疑惑为什么主子那么放心她跟在秦凌飞身边,她那么惹眼,主子应该早就注视到了才对,可她竟然无所行动,难道是放弃她了吗?
“你走吧”秦凌飞说着,一句话无疑让所有人跌破眼镜,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自然还是炎月燃。
“为什么呀,为什么让她走啊?疯婆子,你不是要调查她吗?放她走了我怎么办呀?”
银儿闻听此言,真的很想说,她走了还有我呢,但却没有这个勇气。
秦凌飞将整个身子转过去,不知道红竹是不是这里的卧底,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们不能冒险。
“轩辕逸飞鸽传书,原来他已经算准了这里会出状况,另一批粮食已经在我们出发后行动了,大概明晚会到。红竹留在这里,不太方便!”
好在那些人根本没看轩辕逸的书欣赏是怎么写的,秦凌飞径自说着,这席话说的好听,但明眼人一听就明白明显是不相信红竹,怕她泄密。
红竹深吸了口气,秦凌飞没有杀她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她不求能跟在她身边做什么,但是她心里明白,她似乎是故意说给自个儿听得呢。
“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但您的话红竹一定带到!”
秦凌飞赞赏的看了眼红竹,盯看着她的背影缓缓离开视线,炎月燃满是情急的想要追出去,却最终选择了放弃。
“喂,疯婆子,据我所知,国度没那么多银两购买食物啊!”
炎月燃是天下第一富商,关于钱的事情他都了解的十分清楚,秦凌飞闻言更是惊讶不已,她承认她是故意说给红竹听得,但炎月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连轩辕逸都不知道吗?
“你什么意思?”
见到秦凌飞如此情急,炎月燃懵懂的,吓坏了“我……我没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不知道吗?最近物价上调,那些食物估计消耗了国度大半银两,上一次修建堤坝轩辕逸拨款的更多,你猜想看看,就算国库还有的话,会全部拿出来吗?那么守卫边疆的祖国将士们吃什么?皇宫的人吃什么?如果再遇上抢劫的话……”
“住口!”
炎月燃的一席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秦凌飞冷冷打断,嗜血的眸子狠狠的瞪看着他不断后退的身子“乌鸦嘴!”
可事实证明,炎月燃的嘴巴果真成了乌鸦嘴没错。
当轩辕逸吩咐妖红到国库拨款的时候,真的被传来了一个惊天消息。
国库,被人劫了,原本不多的银两也在一夜间消失殆尽!
轩辕逸闻言,差一点昏倒在地,还好有妖红及时搀扶。
国库的钥匙一共分外两把,他和皇叔各自掌管一把!因为没想过皇叔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让人洗劫国库,要是本未随身携带,没想到如此的疏忽竟然造就了国库的漏洞!
“皇叔,皇叔!!!”
轩辕逸一拳狠狠打在桌子上,双眼猩红,呼吸急促。
他一直碍于那老东西是他的亲叔叔,便多次纵容,没想到他根本没把自己当作亲侄儿看待!
“主子息怒,这件事情万不可声张出去,让妖红去调查,不管那些银两在哪儿,妖红就是拼了命也要带回来!”
银两虽然不多,但想运出皇宫容易,但运出京都城却难。
如果妖红猜测不错的话,那些东西一定尚在京都城内,这么屁大点的地方如果找不出那些东西来,他枉为玄地门门主!
“只是……只是皇后娘娘那边,该如何是好?”他打不定主意,原本以为万事俱备,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除了漏子。
哪怕是皇上,想要购买粮食,也必须拿出银子在其他镇县,毕竟都是从百姓们手中购买,但国库无银两,总不能将皇宫的奇珍异宝拿出去变卖,那样只会让百姓们笑话。自己家的钱被偷了,谁愿意张扬出去?且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皇叔显然是做足了防范才会如此,轩辕逸懊恼不已,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既然他不把自己当作侄子,他又顾念什么叔侄之情?
但丰县那边,秦凌飞正等着他们运送粮食过去,那不是一人两人,也不是一百两百,而是成千上万的人等候着吃喝。
事情愈加变得棘手了!
“飞鸽传书,告诉飞儿这里的一切动态,但请她稍安勿躁。另外发出盟主令,必须在三天内调查妥当,就算我们能等,丰县的百姓们不能等,对飞儿来说是最危险的事情!”
轩辕逸飞鸽传书,果然和炎月然所说一样,秦凌飞看了恨不得狠嚣他一顿,乌鸦嘴什么或时候变得这么灵验。
国库被劫了,轩辕逸一定着急坏了,哪怕他在书信上说给他们三日时间,那么她们就要坐着干等吗?
那些人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丰县有那么大,她们根本无从入手,就算人员再多,也是大海捞针,敌暗我明的,秦凌飞头疼死了,感觉自个儿的压力越来越大。
“你先别急,我已经让人跟着红竹,一旦她和干爹联络,我们很快就知道了”南宫影劝说着,他能看出来秦凌飞很是疲惫,但这件事情不解决,受苦受难的不是一两个人。
“唉……”深吸了口气,她坐在窗户边上,今天外面格外冷,风极大,仿佛一出去都会被穿透了。
“你说丰县不再你们的管辖范围内,老东西又会将那些粮食藏在哪儿呢?”她思绪着,老东西果然还是老东西,老奸巨猾“你去调查一下,看这附近可有比较大的空旷一切的仓库,他总不能烧掉那些粮食吧”
“嗯”南宫影点了点头,他能做的也许只是调查,以前生活在亲王府,所有一切的开销都有干爹支付,他可以说不愁吃不愁穿,现在让他拿出银子来,还真没多少。
时间越是紧迫,感觉越是压抑,秦凌飞闹到都快要炸了,所有人都出去忙活了,只有她自个儿坐在这儿干愣神。
对了,炎月然?
打了个响指,秦凌飞绽露笑颜,她怎么把这尊佛给忘了。
急忙掏出藏在胸前的私章,果然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没想到眼下还真派上了用场!
秦凌飞喜笑颜开,当银儿刚开门近来的时候还没等和她说一句话呢,便见她整个人费了出去“哎……小姐……”
自从把红竹放走了之后,炎月然便极少在秦凌飞面前出没,似有意和她赌气。
如她所料,房间中并无炎月然身影,不知道那斯神出鬼没的又到哪儿去了。
“一大早的,他怎么就不见了?难道出去觅食了?”秦凌飞问着南宫影,双眼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硕大的驿站显得十分静谧,传闻好多百姓上山挖野菜去了,有能力的更是离开了丰县。
“应该不会”南宫影想了想,炎月然从来不会早起,没到日晒三杆他绝对舍不得离开他宝贝的床铺,除非……“今天是什么日子?”
群凌飞算了算时间,鄙夷的看了南宫影一眼,、按常理说,他这个古人应该比自己了解时差才对。
南宫影满是一愣,他就是问个时间而已,她瞪自己做什么,没等他追问,秦凌飞幽幽开口“天佑六八,十月十一日”
南宫影心下明了,难怪炎月然一大早便不见了人影,今天是他双亲的祭日。
“应该在这附近的庙宇里,我去找”南宫影说着就要走开,但却被秦凌飞及时拦住了去路,她来找炎月然就是为了和他说一声她要暂时动用他的银子,省的日后他计较自己没先打招呼。
“这是炎月然的私章,国库既然被劫,只能先找他借了,但我不懂这里的流程,所以你去吧!”她说着,将那颗雕刻精致的私章放到南宫影的手心里,注意,她说的很清楚是‘借’不是白拿。
“你确定要这么做?”南宫影追问着,满脸的不可置信,以为秦凌飞拿他的私章就是为了好玩儿,要知道炎月然将金钱看的比生命都重要。当初他小小年纪进行第一笔的生意的时候,也是他父母双亲逝世的时候,小小年纪的他得意忘形,忘记了回去的时间,才导致耽搁双亲治疗,所以每到每年的今日他都会早早起来,到庙宇中为父母祈福,希望她们在天堂安好。
秦凌飞听着,莫名的伤感起来,没想到那小毛孩儿也有这样一面。他的确聪明不错,很有做生意的头脑,只可惜年纪小了点,不懂得世态炎凉。
“一切后果包在我头上,放心吧,不会亏待了你兄弟的”没想到炎月然和南宫影之间关系这么好。怕是知道秦凌飞做事把握,他便没再多少说什么。老东西那么有把握将国库的钱和这里的粮食搞没了,但一定没想到秦凌飞手中还有天下第一富商炎月然的私章。只要有钱,到其他的确购买粮食,这是最后的保障。
两个人分头行动,那边交给南宫影处理秦凌飞非常放心,自己一个人单独到附近的庙宇里,相信炎月然也不会走远的。
丰县人杰地灵,如果不是因为闹饥荒,一定会更加繁华才是。可秦凌飞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荒凉景象,别看这里红砖石墙,没有粮食有再多的钱,再好的住处也是白费。
“娘,娘,我饿……”一个不大点的小丫头在马路中央无助回头张望,小小的手捂着肚子四处叫喊,似乎没找到娘亲,又是在饿的疲惫,原本就瘦小的她似乎也几日没吃饱过了,脸部整个凹陷下去,让人见了实在是可怜的紧。
“老板……来,喝点水”
没有粮食,只有水源,这些人只能靠喝水充饥。
好在老东西不至于坏到在河水里下毒药,否则这些人就没办法生存了。
秦凌飞眼前一晃,自己何尝不是饿得厉害,带来的干粮早就分了,这会儿自己也只能和他们一样忍着。
看着面前硕大的庙宇楼阁,她仔细打听过了,这间叫做‘慈善堂’的庙宇是整个丰县最大,香火最旺的地方。
原本清冷的庙宇眼下更是围了不少百姓,似都在乞求怕菩萨、老天,早点派发粮食。
不知道炎月燃跑到哪里去了,秦凌飞从正堂走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影,由于百姓居多,寺庙里的僧人根本无暇顾及秦凌飞的存在,她只好径自寻找。
不知觉得,竟然走到了后院,这里到纪委干净也很是空旷,穿过一个拱形门,便是硕大的广场,大概是僧人们平日操练的地方,放远望去,前方还有一个小一点的庙堂,寂静的无一人在内,只有门口两个拿着扫帚的小和尚清扫地面。
秦凌飞本能的转身离开,想着炎月燃也不可能在此处,却刚转身,便听到了两个僧人的对话,她保证她绝对不是偷听。
习武之人,听力本就敏锐,哪怕两人之间相隔百米,秦凌飞依旧清晰的听到他二人在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总是有人出没一般,去问方丈,他只是说夜间不要出来,但我明显听到了声音的”一个小和尚疑惑的问着旁边的另一个小和尚。
“就是就是,我也听到了”另一个小和尚说完话还戒备的看了看四周,秦凌飞见此,立刻身形一闪躲在了拱形门后。小和山见四周无人,他将一只手放在了最边上,小声道“不瞒你说,就是三天前,我看到了!”
小和尚一惊“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了好多人扛着好多麻袋出没,只可惜当时方丈在此,我不敢久留,不过我敢保证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和尚说完,便与同伴愤慨,个子清扫灰尘,另一个合上好色没听完整一样,急切追问“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你可知道他们抗的是什么?进这里面了?”
“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我亲眼所见,而且数量还不少呢,就是进了这里面,如果不是方丈在,我倒想进去瞧瞧。而且还有几个外来人士,看穿着十分光鲜,不像本地人士!”
听到这里,秦凌飞再美心思偷听下去,穿着光鲜的外地人士,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不是爹爹便是老东西了!
小和尚刚才说他们扛了许多麻袋进了庙堂,难道说全部都是粮食?
呵,人人都说出家合上,心最慈善,没想到堂堂方丈也会和老东西狼狈为奸。
怪不得在这庙宇内,这些小和尚都不叫苦连天,原来粮食就藏在此处!
秦凌飞打定注意,非要进去瞧瞧不可,恰好两个和尚清扫完毕离开了此处,此时不偷偷溜进去,更待何时?
她戒备的看着四周,生怕被什么人发现,当娇小的身子灵巧的站在庙堂内的时候,四周空旷一片,但全都是摆放着的菩萨。
秦凌飞颇有理性的冲格外菩萨一一鞠躬,口中默念得罪,便径自寻找起来,完全将炎月燃的事情抛之脑后。
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当秦凌飞走到了鼓架子身后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偷偷摸摸的身影也在寻找着什么,她双眼眯成一条缝。
此人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下,仔细思量着对面的禅桌,好像这里有什么奇珍异宝一般。
看穿着并不是小和尚,反而一副公子哥儿打扮,秦凌飞毫不犹豫的一把按在了他的肩头。
男子一惊。
“什么人?”
满是戒备的嗓音吼出,让秦凌飞惊喜不已,看着他转身就要冲自己进攻,她灵巧躲开,使出轻功,转移至他身后,柔软的大掌准确无误的捂住了他欲要叫喊的红唇“小毛孩儿,是我!”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炎月燃,看他刚才的动作似乎也是对这里有所察觉,秦凌飞将他拖到了菩萨像身后,小声追问着“你在这里做什么?”
炎月燃也没想到秦凌飞竟然会找到这里来,他刚刚在菩萨面前参拜过后想着在转一转便离开,却无意走到了这里,觉得这里的构造极为奇怪,他这才留下来考察一番。
“你呢,你来这里又事干什么?”
秦凌飞不知道该不该这么早就告诉他,她挪用了他的银子,见他眼神依旧在禅桌上扫荡,她转移注意力道“找你呗。不过,你再看什么?难道这桌子十分可疑?”
秦凌飞是聪明人,兴许她可以帮自己破解也不一定,炎月燃想了想,将心中的疑惑道了出来。
“这桌子看似寻常,但既然是摆放贡品的,又为什么会被挪移呢?你看一下地面,显然是这几日被推开过,而且反反复复多次。按道理说,这些东西一旦摆放在了一个位置,便不能轻易乱动,否则是对菩萨的大不敬。我也是刚刚才进来觉得奇怪查看了一番,却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的地方”
炎月燃说着,最终以失败告终,见他失望的摇了摇头,秦凌飞两想起刚才两个小和尚说出的话,觉得这里大有蹊跷。
“让我来看看”
不管能不能动,既然本庙的僧人都不忌讳,那么她担心那么多做什么?
只见秦凌飞毫不犹豫的按照地面上的痕迹将桌子推开,在炎月燃瞪大的瞳孔中,发现了禅桌后面果然有一个小门。
秦凌飞大喜,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事儿,她娇小的身子走了过去,看着这个小门呈长方形,大约高五十公分左右,宽仅十十公分左右,她比划比划,这么小的距离一个人完全不能进去,却依旧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洞门,炎月燃大惊“小心!”
因为通常越是隐秘的地方,就越代表有机关暗箭,秦凌飞闻言,整个身子向一旁躲闪,生怕从里面迸射出什么毒气来,但许久两人睁开眼眸发现里面除了一张凳子以外别无他物,秦凌飞咒怨的看了炎月燃一眼“大惊小怪”
“喂,疯婆子,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万一这不是凳子,而是毒箭,你怎么办?”
听着炎月燃的话,秦凌飞更是飞过去一记白眼“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谁让他们两个是一起出现在这儿的呢。
好在这个殿堂偏僻,又是在内院,这会儿没有一个人过来打扰,秦凌飞将凳子拿出来,十分疑惑,左看看,右看看,并没发现任何异常。
炎月燃见此,更是整个人站了上去,高高在上的他可清洗看到上方的一切。
“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嘛,疯婆子,这凳子不会是哪个小和尚闲来无聊做着玩儿的吧”
秦凌飞却觉得不会如此简单。
她仔细观察着这尊被摆放在中间,硕大的佛像,金碧辉煌的,好不耀眼。
如果说不仔细观察的话,一般人肯定不会察觉。
但偏偏进来这里的人是秦凌飞!
她仔细看着这尊佛像的一点一滴,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漏洞,果真再她观察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的除了一个结论。
“他的眼睛,眼睛上很可疑?”
这尊佛像,全身金碧辉煌,无一丝瑕疵,却惟独某只眼睛上露出了破绽。
左眼无一点可疑,但右眼的眼角处明显有一个黑洞。
黑洞很小,如不仔细观察定察觉不到,炎月燃经过提醒,犀利的眼睛瞄了过去,这才发现,站在这个高约三十公分的凳子上,他的眼睛完全可以与佛像的眼睛对视。
想到此,他颤抖着抬起右手,试探性的按了上去,果不其然,正尊佛像开始晃动起来,导致炎月燃险些栽倒。
秦凌飞搀扶着他,看着整个向一侧偏移,正巧是刚才摆放凳子的地方露出了一个黑洞,动口不大,但完全可容纳一人进出,秦凌飞与炎月燃对视一眼,两人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好在炎月燃手中带了火折子,若不然这里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还真有意走丢。
借助昏暗的烛光望去,下了大约十五个台阶以后,便是一条长廊,炎月燃顺着墙壁缓缓向前走去,秦凌飞跟在后头,此地静谧的可怕,完全可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疯婆子,你说如果这是个陷阱怎么办?”炎月燃打破沉静,走在前头看不出表情与秦凌飞打趣。
知道炎月燃是担心自己害怕,才故意说话让自己察觉他一直都在,秦凌飞拽着他的衣袖“那你应该感谢上天,让咱俩不能同年同月同时日生,却同年同月同日死!”
炎月燃一惊“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到底咱谁乌鸦嘴?”
秦凌飞‘扑哧’一乐,这才发现这条长廊好长,两人大约走了白米开外还是没有一点光亮,且笔直笔直的,不拐弯,也没有阻隔,如果那些粮食真的被藏在此处的话,那么可想而知那天晚上老东西的人有多么辛苦了。
“我都听说了,你是白捡伯父伯母的,炎月燃哪天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秦凌飞说着,反正一套路走到黑,什么时候遇到了亮光,什么时候就是头了。
炎月燃瘪瘪嘴“我的故事只呵我未来的女人说,难不成你看上我了?”
就知道炎月燃没个正经,秦凌飞狠狠给了他一个爆栗,静谧的地方顿时传来他吃痛的回音。
“喂,很痛的”
“疼才长记性!”
一句熟悉话,让炎月燃又想起了红竹来,那个倔强的女人,稍逊色与秦凌飞的女人“呵,和她说的一样”
秦凌飞深知这个‘她’极有可能就是红竹,她试探性问着“真对人家上心了?”
虽然看不到炎月燃点头,但秦凌飞明显能感受到炎月燃的身子一怔。
她猜对了。
“那银儿怎么办,你不会不知道她也喜欢你吧?”银儿可是对她忠心耿耿的丫头,她发誓要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当然炎月燃不是首选,但毕竟那丫头情窦初开的对象就是此人,看来银儿命中注定也要受此一劫。
炎月燃忽然停下脚步,转过神来,认认真真的盯看着秦凌飞道“你觉得我俩合适吗?”
秦凌飞摇摇头,并不言语。
“那你觉得我和你合适吗?”
秦凌飞瞪视斜视过去。
炎月燃继续问着“你能看出来我喜欢他吗?”
“看不出来!”秦凌飞回答的干净利落,炎月燃这才无害一笑“既然我俩不合适,我又不喜欢她,我又为什么要给她希望呢?就算我听了你的话,娶了她,一颗心却在别的女人身上,不能给她幸福,只会亏待她一辈子!不如趁现在断了她稀罕我的念头,也好让她早点将目光转移到别人身上”
炎月燃话毕,便转过身去继续前行。
秦凌飞想了想,他这话说得极对。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只有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幸福,不管其中哪一个对另一个没有心思,永远都不会对她动心,哪怕两个人只见有了孩子,那也只是身体上的契合,心永远也走不到一块去。
“南宫影说你爱财,我想知道你爱到什么程度?”她试探性说着,好做好他发飙的准备。
炎月燃隐约感到不妙,但却依旧强忍着没有追问“如果不是为了第一笔生意,那么我就会早一点回来给父母带药,那样父母就不会死,这样你可知道了?”
他说着,看来南宫影说的不假,他为了钱竟然可以忽略掉父母双亲的性命,果真是掉进钱眼里的孩子。
“哦?!那炎月燃,我问你,如果你的女人想要你的银子,你会怎么做?”
“给他”炎月燃回答的干净利落,自从他有了钱以后,虽然更爱钱,但从来都是极为大方的,况且又是他的女人。
“那你的好朋友让你借她点银子呢,你又会怎么做?”秦凌飞慢慢往主题上面靠。
炎月燃心知不妙,停下脚步,浑身僵硬的看着她满是戒备的小脸“借,但有利息!”
果然,女人比朋友重要。
“那如果是南宫影呢,他找你借银子,你怎么做?”反正她刚才是让南宫影去办事儿,她俩关系那么好,就暂且这么决定了吧。
炎月燃想了想“我和他是好兄弟,别说借了,就是给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不过疯婆子,你又想打我什么主意!?”
炎月燃的最后一句话几乎可以说是咆哮出口的,他双眼瞪得老大,果然和银子有关的事情他是非常在意的。
秦凌飞嘿嘿一乐“我哪儿敢打你的主意啊,是南宫影,他为了不让丰县百姓继续在水深火热之中,趁国中紧缺,他提议拿着你的私章去换点银子出来,反正你刚才也说了,他就是要你都会给,所以你不会心疼的哦”
秦凌飞说完,快四绕过他的身子继续前行,生怕晚一会被他抓住。
炎月燃闻言,嘴角猛抽,南宫影怎么会有他的私章,只能说是受到了秦凌飞的指使。
“疯婆子你给我站住,告诉我,你们取了多少?”他小小年纪,就富可敌国,赚这些银子他容易嘛他,如果是他心甘情愿的还好,但如果是别人背着他私自拿跑的,怎能不让他心疼。
秦凌飞站在原地,干笑了几声,生怕他家伙发怒起来和自己大干一场。
她拨弄手指计算了一下,如果按照他们来时所带的那些食物的话,怎么说也需要五千万两,但为了不让他过分心疼,她少说一点儿好了。
“嗯……大概……也许……可能是,四千九百万两!”
她说着,整个身子不断后退,盯看着炎月燃不断抽筋的脸,刚刚还好好的五官顿时皱在了一块,他万分抓狂的看着对面不断后退的秦凌飞“疯婆子,四千九百万两纹银,你也下得去手!”
他直逼后退的秦凌飞,不断摇头晃脑,因惹着心中怒火“你说,你什么时候还的起,你什么时候还的起!”
他计算着“我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没错!好,好,就算你是借去的,那么我们就来计算一下利息。对外我给别人一万两收取十两的利息,那么四千九百万两的话就是……”
炎月燃似乎是气糊涂了,这么简单的数字竟然拨弄起手指头来。
秦凌飞干笑着,虽然真的很愧疚于他,但是他保证一定会在尽快的时间内还清,要知道她秦凌飞可从来不拖欠别人东西,因为她说话算数,说不还的一律不去多想。
“内个……”她朗声,打断炎月燃的计算,看着他满是疑惑的眼神,她做好逃跑的准备“内个……不好意思,打断你一下,炎月燃,四千九百万两不是白银,而是……黄金!”
她话毕,飞也似地向前冲去,再不管身后的炎月燃是如何错愕,只见呆愣几秒过后,整个密道顿时传来他破天荒的怒吼声“黄金?疯婆子,我要杀了你!!!”
“炎月燃,我秦凌飞说话算数,我一定会还给你的,你就别追了”秦凌飞一边跑,一边说着,连近在眼前的门都没有看到。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和你把这笔账计算清楚,疯婆子,你究竟要戏耍我到什么时候?”炎月燃继续怒吼,因为火折子在自个儿手中,秦凌飞只是抹黑瞎跑,根本看不清前方的道路,眼看着她整个身子就要撞了上去,他惊讶的瞪大瞳孔,正要开口“小……”心字还没说出来,比干听到一声巨响‘砰’
秦凌飞整个人贴在了厚重的大门上,长廊总算结束。
秦凌飞吃痛,趴在地上哀嚎着“小毛孩儿,你就不能早一点张口!”她秦凌飞生平何时如此狼狈过,门近在眼前她竟然没看到不说,这一摔着实让她头讯目眩,摔得不轻。
炎月燃蹲在地上,笑的前仰后翻“报应,这就是报应,哈哈哈,疯婆子,现在知道私自用我银子的坏处了吧,老天就觉得这不公平,替我在教训你呢,哈哈哈”
看炎月燃笑的花枝乱颤的,秦凌飞真想给他两巴掌我外带打的他蛋疼。只可惜她浑身上下没一点儿力道,见他如此兴奋,她瘪瘪唇,清冷的话音吐出“取消我是吧?好,那四千九百万两你甭想要了!”
正笑的疯狂,炎月燃闻言,突然停住了笑声,嘴巴张得老大,满是不甘的随着她起身上调目光“不行,疯婆子,你若当真如此心狠,就别怪我将你拿下地下钱庄到赌注!”
赌坊里的那些男人们有的是银子,像她这么妖娆妩媚的女人,又是当今皇后,谁不想要?到时候他再来个竞争拍卖,哼哼,不一定能赚回多少来。
秦凌飞来了兴致“好啊,本小姐倒是想看看我究竟值多少钱”
她幸灾乐祸的摇晃着身躯,可炎月燃停在耳里直想哭,这女人摆明了是在气煞自己,可为何说的这么认真。
“疯婆子,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要把你卖了,你还这么高兴!”
他略带绝望的嗓音道出,秦凌飞砖眸,这才意识到刚刚被自己撞到的大门缓缓裂出了缝隙,还没感叹她竟然有如此威力的时候,她一把推开了木门。好家伙,谁会想到庙宇殿堂竟然能通往外头?
“炎月燃,你快看,那是什么?”
果然听话的凑了过去,炎月燃一愣“乱葬岗你都没见过,疯婆子,你太没见过世面了”
听着炎月燃的侮辱,秦凌飞毫不理会,直接打开木门,两个人走了出去。
她当然知道这里是乱葬岗,可奇怪的是,寺庙内的密道为什么通往不是集市、宅院,而是专门供养死人的乱葬岗呢!
感受着四周阴森森的,十分诡异,枉费炎月燃是个大男子,竟然紧贴着秦凌飞满是胆怯起来。
感受着他浑身颤抖,秦凌飞真想吓他一吓,但想想还是算了,别把他吓死了,自己还得动手去埋。
“我们回去吧,疯婆子,这里忒吓人了”
炎月燃越走,越觉得可怕,死人的坟墓有什么好欣赏的。
秦凌飞壮大胆子,继续向前走去,却差一点被面前的锄头绊倒,炎月燃咒骂“那个挖坟墓的这么不长眼,工具随便乱扔,让小爷我抓着,撬了他家祖坟”
秦凌飞犀利的眸子扫视四周,看起来这锄头崭新的很,可这附近却没有一座新坟,意识到此,她心底一惊“炎月燃,快照,快被动过的土地!”
虽然不了解秦凌飞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炎月燃还是顺从的带着惧怕寻找起来。
两个人分头行动,这明显是个半山腰的地方,放眼望去,一个人也没有,半晌,炎月燃才大吼起来“疯婆子,我找到了”
秦凌飞立刻跑了过去,果然见四周的土地都是崭新的,被挖掘过一样,她看了看四周,如果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这里带有杂乱的脚印,她咽了口吐沫,将刚刚捡起的锄头交给炎月燃“挖”
炎月燃一惊,他刚才是开玩笑呢,真挖人家祖坟,那多不好意思啊。
但秦凌飞的目光坚定,他吐了口涂抹“挖就挖!”
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什么叫做有心栽花壶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很显然现在这个局面,就是秦凌飞和炎月燃两个人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的。
当炎月燃飞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里挖开的时候,果然再一次看到了一条密道,秦凌飞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那近在眼前的,无数个麻袋里面装的是什么——粮食!
谁会想到老东西会将这些粮食藏在乱葬岗内的坟墓里?
谁会想到这个坟墓别的地方过来只能从庙宇殿堂的密道中走来?
秦凌飞和炎月燃相视一笑,这下不用愁了!
按秦凌飞的交代,拿着炎月燃私章的南宫影找到了丰县最大一家钱庄,因为要提取的音量过多,钱庄一时周转不开,让他明日过来提取。
南宫影同意了,反震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此刻已经天黑,他正要回去,却在无意间见到了一抹合影。
他好奇的跟了过去,那不正是三日前秦凌飞放走了的红竹吗?她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看着她身后一个人影也没有,南宫影暗惊,莫非是他派的人跟丢了?还是被红竹察觉故意甩开了。
不管如何猜测,南宫影小心翼翼跟在伸手,见红竹又走过了两条街都没有发现自己,他暗中思量,果然在她走上了一座桥梁。
由于这里太过空旷,南宫影无法跟的太近,但索性是他犹豫了一会儿,若不然准会被前方之人察觉。
眼看着桥梁上突然走过来的三人,他大惊,是干爹、柳天媚和另一个与他一同进府的暗卫!
“主子!”红竹‘砰’一声跪在地上,寒冷的夜晚她穿的稀少单薄,一张小脸满是胆怯,从不害怕的她今夜竟然第一次尝到了死亡临近。
“哼,你还敢回来?红竹,你太让我失望了!”柳天媚尖锐的嗓音响起,对着红竹狠狠踢了一脚,力道力道,在红竹没有任何防备之下整个人被踢到在地。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是红竹笨拙,没有成功杀掉秦凌飞,求主人网开一面。红竹实在没想到秦凌飞武功如此卓然,求主人饶命!”
红竹乞求着,她知道这一次自己大难临头,但她答应过秦凌飞一定要将话带到,就是被柳天媚活活打死,她要把前戏做足。
柳天媚更是冷哼不已,她刺杀秦凌飞未成功后的第二日,她便将事情打听清楚,根本就是她存心不想杀她。
‘啪’一声脆响,柳天媚毫不犹豫的一巴掌说摔在了红竹脸上,娇艳的红唇更是逼近她胆怯的小脸,瘦弱的手死死扣住了她的下颚“红组,不需要解释,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各奔就是对秦凌飞不忍心下手才会如此!你太让失望了,枉费我精心培养你多年,枉费我把你当心腹一帮对待!”
柳天媚说着,红竹深吸了口气,她刚才的力道不轻,下手很重,已经让她头晕目眩起来。
“主人,红竹没有!”
“还敢嘴硬?”柳天媚没想到红竹竟然真的会背叛自己,松开紧固她下颚的手,却还没等她松口气便一把扣紧了她的脖颈。
她虽然没有武功,但力道不小,红竹在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呼吸变得困难,甚至连眼泪都逼了出来。
“既然没有,为什么在失败之后没有及时逃脱出来?告诉我,你是否被他们收买了?为什么要在今天突然联系我?说!”
柳天媚近乎咆哮的对着红竹说着,看她此番模样,她于心不忍,但老王爷在后头,她深知老王爷最恨背叛之人,如果她不这样做,恐怕红竹早就死了。
“主……主人,没有,红竹真的没有!秦凌飞……秦凌飞派人看着我……将我绑起来,我没办法逃……逃脱。直到他们发现粮食全部被洗劫一空,怀疑……怀疑我是主人排到身边的细作,这才放……放了我……”她艰难的说着,感觉呼吸十分困难,如果她再不松手的话,她一定会闭气而死。
“此话当真?”柳天媚闻言,终于听到了一句转机,她看伸手的老王爷没有说话,狠狠将其推开“王爷,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一直冷眼旁观的老王爷老奸巨猾的眸子不断在红竹身上扫射,不得不说她演的十分逼真,但姜还是老的辣,她就算再有戏子天赋也逃不过专辑的双眸。
见老王爷还没开口,红竹想着现在正是说出此话的时机,她贪婪的吸食了几口新鲜空气“主人……王爷,红竹被他们关起来的这些天,也探听到了一点信息”
老王爷见此,来了兴趣,不知道秦凌飞要耍什么手段。
“说!”
红竹知道自己的演技在老王爷眼里根本无法过关,她尽量装得逼真道“秦凌飞每日和皇上飞鸽传书,将这里的消息一五一十的报告给皇上,与他两边通信,上一次更是得到消息国库被洗劫一空,但秦凌飞毫不焦急,她们竟然早已做了防备,已经秘密运了一些粮食,此刻正藏在驿站之内!”
红竹满是逼真的说着,连柳天媚都没看出破绽。
“真的?红竹你说的是真的?”柳天媚满是急切的问着,更是憎恨的盯看着前方,口中不断低喃“该死的秦凌飞,一定是她识破了我们的计划,王爷,王爷现在该如何是好?”
柳天媚无主张的问着老王爷,红竹在心中庆幸,却连头不敢抬一下,她想着只要这一关过去了,就一定可以安然无恙,但往往事与愿违就是如此。
只见老王爷缓缓拨开柳天媚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看了红竹一眼,满脸怒气却没有散发,未打一声招呼就是一脚,狠狠提在了她的小腹上。
“啊!”红竹一声惨叫,整个人顿时被踢出去数米,而后滚落骆桥梁的台阶下,她大口大口的呼吸。
柳天媚大呼“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老王爷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架起轻功便向红竹废去,没等她起身,他又是一脚,抵到更是不轻。
‘噗’,一口鲜血吐出,满是不可置信的盯看着前方,挣扎着“王爷……王爷饶命……”
连南宫影那么卓然的武功都是出自老王爷之手,红竹虽然强大,却只在中上等,又不敢真的还手,眼下更是伤的不轻。
一直站在桥梁下面的南宫影大惊,没想到干爹对待外人就是如此残暴,如果再继续下去,红竹必死无疑。
“饶命?哼!红竹,不关你事有心,还是无意,既然没能杀死秦凌飞,就要知道失败的代价!”
老王爷二话不说,直接抽出一旁暗卫腰间的佩刀,高高举起,在红竹睁大的眼眸中缓缓落下……
感受着佩刀就要砍下,红竹意识到了死亡正在缓缓逼近,早已做好准备的她却没想到真正来临的这一刻竟然是这么的惧怕。
她浑身颤抖着,不光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有着灵魂上的惧怕,第一次觉得自己跟错了人。脑海中顿时想起了秦凌飞那张妖娆妩媚的脸,想起了在护国公府的那两年她最快乐的时光。
想着秦凌飞总是嚣张跋扈的对待任何人却惟独对她和银儿极好。
想起迷迷糊糊的银儿可爱的像个孩子,不管什么好东西都拿过来和她一起分享。
虽然是老王爷教他们武功,但这一刻她却觉得很后悔,后悔当初跟了他们,后悔替他们杀人作案,却惟独庆幸自己被派到护国公府当卧底。
‘砰’一声脆响,就在老王爷的刀距离红竹的脖颈只有三寸时,从远处弹射过来的石头准确的将佩刀击退,力道之大,连老王爷都后退数步。
南宫影毫不犹豫的撕下了衣摆的一角蒙在面上,尽管他觉得就是伪装也会被干爹发觉,但他却不能不管不顾,毕竟红竹和自己一样是无辜的,不能说她失败一次就要杀掉她,那样太残忍,太没有人性了。
“来者何人?”站在老王爷身边的暗卫看到突然降临一名黑衣男子,他一惊,整个冲了过来。
南宫影既然认得他,必然知道他的伸手和武功套路,他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寻死路!”
他冰冷的声音道出,没有掩藏任何音色,显然是故意让他们听到。
暗卫一愣,正在思绪着是否是南宫影的同时,便见他快先一步冲自己进攻过来。
南宫影快速皎洁的伸手在约瑟里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暗卫原本就不是南宫影的对手,这下又怀疑他是否是真的南宫影再起疑,动作跟不上思绪,连连受到创伤,终于在第一百零一招的时候落败。
红竹满是惊愕的看着突然冲过来的男子,她认得出来那是南宫影,她之所以故意甩开他派过来的人,就是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的狼狈,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红竹?”见到有人过来营救红竹,柳天媚发自内心的高兴,红竹跟了她多年,她又怎么会真的希望她死,刚才的一切无非是做给老王爷看的罢了,却没想到被他识破了。
“放了她!”他冰冷冷的命令着,没有直接回答柳天媚的话,犀利的眼神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站在月光下的老王爷,几日不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苍老了许多。
“那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没想到他的身子都调理好了,老王爷是真心的感到欣慰,不知道有多久没和他过招了,突然有这个想法,思及到此,他整个人快速伸展开来,将手中的佩刀丢到一侧,他想试一试,赤手空拳能否将他制服。
南宫影深知今夜是个极大的挑战,如果能将干爹制服,便能带走红竹,否则他和红竹都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虽然曾多次告诫自己,日后见到干爹他便是仇人,是杀害了自己父母双亲的仇人,但当他真正和干爹对照起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是那么的于心不忍。
“拿出你的实力来!”意识到了南宫影不在状态,老王爷提醒着,他不希望自己的对手如此软弱,且还是他亲自教出来的人。
南宫影闻言,身形一闪,知道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既然如此那么他便不再手下留情。
矫健的身姿在月色下穿梭,一招一式是那么的帅气刚毅,凭借着快很准与干爹抗衡,曾经的自己是个软弱无能的男子,有了干爹的指导才变得今日这么强大,说起来今夜是个极大的挑战。
“小心”红竹在一旁提醒着,见南宫影完全不是老王爷的对手,她担心极了,生怕他因为自己受到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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