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唔,我的雪儿,有救了。”骆夫人颤抖着。
连欧阳晴眼里我充斥着希翼,希望这个人真的能帮到雪儿姑娘。
不一会,那李标领着一个人进了来。
欧阳晴看着,也是一个出挑的人儿。一身白衣,腰间系一玉坠。飘逸出尘。可是,她却一眼瞧见了,那人眼里的一抹淡然,一抹玩世不恭,一抹……狠戾。
是她错觉了吗?
“县太爷你好,在下风逸清,略懂医术,想来看看是否能帮上贵小姐的忙。”男子握扇作揖,向骆老爷鞠了一躬。
谦逊有礼,不卑不亢,一表人才。
“风公子你好,你好。快,快些给小女看看。”骆梓毅立刻起身,恭迎风逸清,并且将骆夫人从床边扶了开来。
风逸清走至窗前,观望了一会后,从怀兜里取出一片锦帕,纯白的,搭在骆雪的手腕上,为她诊脉。
他将左手食指与中指搭在脉象处,然后右手用已合起来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欧阳晴心里纳闷,这样不会影响对脉象的观察么?
骆氏夫妇还有那李标也纳闷着。唯一无事人一样的恐怕就莫凡一人了。但是,他也没有在发呆,他很认真的在看。已经专心到了一定程度。
没有人观察他,若有人在此刻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耳朵很轻微的在震动。真的很轻微的那种,不是像武侠片里那样的来回扯动。
他听着那扇子的声音,杂乱无章的敲打,到了他的耳朵里,是极有规律的“咚,咚咚,咚”。
这情景他觉得很熟悉,可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但是他本就是简单的人,并没有追究,也没有多想。
过了好一会,风逸清站起身。
朝骆梓毅一拱手:“县太爷,令女情况不很乐观。她是中了离伤蛇的毒,需要离殇草来解。”
“是吗?太好了,太好了!雪儿有救了。”骆氏夫妇喜不自禁。
“只是,听说这离殇草很不好得。并且很难辨认,它自是即是一种毒草,与其他几种毒草混长在一地,且形态各异,与哪种毒草离得近便长得与哪种草相似。
而这离殇草也必须有中了离伤毒的人才得服用,其他人服了必死。而与它混长在一起的几种毒草,也都是些剧毒的。所以……”风逸清面有难色,将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这……这……风公子,请你,一定要救救小女啊……若小女能得救,要我骆梓毅怎么样都行啊!”给你一线生机,却还要附加个条件告诉你,有可能只是镜花水月一场。老天为何要如此作弄于人?
“县太爷,不,骆老先生。在下未说不帮啊,只是,这结果,在下不敢保证。若到时……还望先生你见谅才行。”风逸清又作了个揖。
“哎,只要公子你肯帮忙,若最后结果……哎……也只能是雪儿命该如此了。”
骆梓毅稳稳自己的心绪,对着3人说道:“欧阳姑娘、莫公子,这天色也晚了,想着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去就餐吧。风公子,还请你也能够留下吃个便饭。”
“好的,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又一作揖,再转过身:“在下风逸清,还未请教二位姓名呢?”
“我叫莫凡,晴叫欧阳晴。”欧阳晴正欲说话,却被莫凡抢了先。
她有些错愕野人居然会抢话,但是想想也好,锻炼下野人的交际能力也是有必要的。
说罢众人离开房间向饭厅走去。
那在最后的风逸清,看着欧阳晴的颜色深了深。
欧阳晴……是她么?
而欧阳晴像感受到了什么一样转回头,对上的却是那一脸温柔笑的风逸清。
她有些尴尬的回以一笑就赶紧的将头转了回来,今天自己太敏感了么?
饭桌上。
“来,莫公子,这是奖银100两,还望你笑纳。”骆梓毅递给莫凡一张银票。
“啊?哦,钱都给晴,我不要。”
“呃?呵呵,好的,好的,欧阳姑娘。”顺手就递给了欧阳晴。
欧阳晴微窘:“不了,骆伯伯,这钱,留给雪儿姑娘看病吧。”
若说前一次她是假意不要,那么这一次却是真心的了,她真心的希望那雪一般纯的人能够醒来。
“哦不不,这钱莫姑娘你务必收下,这不是我个人,也是我定阳百姓的心意。我雪儿那病,怕也不是有钱就能够治好的。”好容易气氛有些轻松了,现在又有些伤感了。
“呃,那谢谢了。”欧阳晴知道再推辞不好,便接了下来。
“对了,风公子,这离伤蛇是什么蛇?我没有听过叫这名字的蛇呢。”她好奇着,即便的那未来的世界,她也没有听过有蛇叫这个名字的。
“呃……欧阳姑娘你真是问倒在下了。其实这离伤蛇与离殇草,这世间怕是还未有几人见过。我只闻那离伤蛇,只一尺长、半指宽,通体色绿,细小的身体游走在草丛间,神出鬼没,且那肤色可随周围草的颜色的深浅而跟着改变,是擅长伪装的好手。
而那离殇草,说是没有几人见过,在下倒怀疑是否有人真见过了。据说,它长在极隐蔽的山崖上,且就如之前说的,是与其他毒草混在一起的,恐怕就是有人得了,也不能断定那是离殇草。
而这离伤蛇与这离殇草,放眼全天下也只有这祖云国的定阳城外的离山上才有。”
“这样啊。”欧阳晴沉思了一下,“那我们要怎样分别那离殇草呢,总不能乱叫雪儿试药吧。”
那可是拿命做赌注的啊。
而欧阳晴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也在做着其他的思量:原来这个国家叫祖云国,她原本是想与人打听这些事的,但是她细细想了下,还是决定不问,一是她不想再惹什么麻烦,二是她觉得暂时不知道这些对她们影响也不大,慢慢的旁敲侧击的了解就好。
而这祖云国?且不说中华五千年间是否有这祖云国,但至少在她所知的历史上是没有的。这下就有点麻烦了。
“我们把那叫离伤蛇的捉了,然后再把各种各样的草放在它面前,看它怕哪个就知道哪个是离殇草啦。”莫凡对着大家说到。
风逸清微微惊讶那看起来单纯无比的莫凡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却立刻就恢复了正常:“呵呵,莫公子说的是,在下也是如此想法。”
欧阳晴呢,却没有什么错愕,怎么说野人也在山上活了20年了,对这动物习性自然有着了解,而且这个法子也不是什么难想的法子。
“风逸清,呃,风公子,我看这怎么试药先放放,我们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这蛇与草才行。另外,我看我们年龄差不多,就别姑娘来公子去的了,怪别扭的。”
“好。我也正有此意。我是说先找蛇与草,与名字的事都好。晴。”风逸清改口倒很快且顺口着。
欧阳晴的眸子闪了闪:“叫我欧阳晴或欧阳吧,我不习惯别人单叫我的名字。”她觉得那样太亲了,她不习惯那样假假的亲近。估计这是她无原则的人生中唯一的原则了吧。
“好的,欧阳。”他随意一笑,她没有发现莫凡却是一直称呼她为晴的么?而看二人样子也不像是情人。莞尔一笑后,朝莫凡拱了拱手:“莫兄。”
莫凡也朝他拱了下手:“风兄。”
山下人的叫法真是多种多样。
“对了,欧阳,你刚刚说‘我们’,你月莫兄也一道去么?”
“呃……”欧阳晴一时愣住,是啊,好像不知不觉间她就已经把自己月野人放入了寻药大队中了。
“这么说,二位也要同去么?呵呵,好啊,好啊。”那骆梓毅仿佛看见了更大的希望了一样。
“嗯,我们定尽最大的努力。”如今也不好再推辞,而且她对那风逸清有着些些戒心,总觉得他那个人不简单,她想跟着去,不想他随便拿了什么来就叫骆雪吃了下去。
入夜。
欧阳晴睡不着,就随意在院子里走动,走至石凳前坐了下来,顺势趴在了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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