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1.寻找真相
“颢文？你还记得我吗？布布呀！”我扑闪着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他。\WWＷ。ｑВ５、ｃ0М\\
“呃……恩……呃……”他好像要讲些什么，却不见他开口，只是“呃恩”着。
“恩？干嘛？你想吃东西吗？是呀，你三天没进食了哦！你等下，我去给你拿。”
“呃……呃！”他奋力地叫，一只手试图要抓住我，却无力地抬起，瘫在床沿。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双鸟毒那么毒吗？你好像还没好啊！”
而回应我的，只有他急切地望着我的眼神。
感觉不大对，我叫来了楠和小若。
“他为什么还不能説话啊？是不是他身体太弱，需要多吃一颗解药？”
“不对，不管是谁，都只用吃一颗，”楠道，“小若，你去看看。”
“是，”小若越过我，走到床前，拿起他的手，把了一会儿脉，然后表情凝重地説，“中毒？谁干的？”
楠沉声道：“這里高手也不少，那人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人是本府的，而且是个让人想不到的人。没想到，府内有卧底我都没察觉，有人似乎藏得比我还好啊！”
“卧底？”我四处张望，“不是吧？连這里也不安全了？可是颢文又不会去得罪什么人，那人干嘛要下毒害他啊！”
“不知道，我暂时也想不到。——小若，他中了什么毒？”
小若摇头：“从没见过。”
楠的脸色更难看了。
要知道，为了防止楠被二娘下毒，小若从小就有专攻毒這一类，连她都没过，這不禁让我冒出了冷汗。
我急了：“啊！那颢文不是死定了啊！”
“不会，”楠分析道，“如果那人要杀他，在他（她）进入這个房间时，绝对有机会，而不是选择对他下毒。想必那人的真正目标并不是朱颢文。”
“不……不是？难道是——我？还是你？”
他摇摇头。“现在我们只有找到那人才可以救他了。”
啊！怎么会這样！头大啊！
“现在——每个人都有嫌疑。”最后，他得出這样一个结论。
“也……包括我？”我问。
“就算是我也绝对不是你，”他説，“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绝对不是你。”我説。
他突然转语：“在這里，你还是保持着警惕心比较好，轻易相信别人是会吃亏的。娘亲不在了之后，你是我唯一想要相信的人。”
“就相信我一个人？爹爹、小若、金护法、木护法等你都不相信？”
“对。”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在他説出這个字后，小若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是心痛吧？
还是失望？
早就料到如此？
后悔？不后悔？
即使不可能，也不会后悔？
“小若，马上召集府内所以人。”
“是。”即使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读懂了，小若是喜欢楠的。所以，只要是楠的命令，她都会无条件地服从。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事。其实，楠是知道的吧，我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而她跟了他那么多年，他不可能没有发觉。只是装聋做哑罢了。
＊＊＊
楠王府的人都排在了我面前。最先排的是小若、金护法、木护法、秋吟和奶娘，后面的便是平日里不多见，我也叫不上名的人。
“半个时辰，你们都去过哪里，有谁可以证明。写下来。”
楠在看了他们写的之后，容纳感后面几排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第一排的五人。
“金、木，你们先説。”
“我们两个半个时辰换一次班，从为离开过朱公子房间周围。”
“期间，有谁进过他的房间。”
“小若，秋吟，奶娘，还有……您和王妃。”
楠走到秋吟面前，问：“你呢？”
“我是和奶娘一起进去的，我们帮朱公子擦洗身子。之后，朱公子醒了，我就跑出去通知您了。”
奶娘附和道：“是呀是呀，我就是和秋吟一起去的，金护法木护法都知道的。”
楠没有接奶娘的话，而是继续问秋吟：“所以，当时只有奶娘一个在房内？”
奶娘以为楠在怀疑她，抢道：“王爷，当时我腰闪了，秋吟前脚刚踏出去，我后脚就跟上了，去看大夫。”
金出来作证：“她説的是事实，还是木扶着她去的。”
他们都排除了嫌疑，那么——只剩下小若了？
不可能，一定不是小若干的！
我紧张地看着小若。
“我进去看他的伤势有没有好转——”她停顿了一会儿，闭着眼睛説，“一个人。”
房内变得很静，所有人都等着楠説话。
“搜身。”楠的声音平静地出奇。
“楠！不可以。”我摇头道。怎么可以這么做呢，会伤到小若的！我看看小若，她的脸色不大好看。“楠，我相信小若，我相信她，请你不要這样做，不要……”
可小若却説：“王妃，谢谢您相信我。”説完，竟毫不犹豫地伸手将衣带解掉，纱衣滑落在地。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大家面前。
显然，大家没想到她会突然這么做，一时，金、木、楠窘迫地不得了，瞥过了头。就连我都不好意思看了。愣了一会儿，赶紧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小若啊，你怎么這么傻呢，我説了我相信你啊！”我抱着发颤的她。忽然感觉脖子冰冰的，她哭了。“小若，你别伤心了，你這样子我也好难过的。——都是你！好好的搜什么身啊！她跟了你這么多年，她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你竟然不相信她！”
楠没有説话。
“啊呀！”秋吟突然叫道，“你……你们看那个……那个是……”
我们朝她指的难个方向看去。
“這是什么？”楠捡起衣堆中的一个瓶子。
“我不知道。”
“是毒药对不对？”
小若望着地上不説话。
我愣住了，毒药？
环抱她的双手渐渐松开。
“小若，你説话啊，告诉我那不是你做的！”我颤抖着声音。
“説了有什么用呢，既然已经认定是我，多説无意。”
没有任何预兆的，面前的小若的脖子处划过一道青光，她直直地倒在了地上。瞪大了双眼，狰狞着倒了下去。
“啊！！！”我尖叫，“楠，楠……你……你怎么杀了她？你怎么杀了小若！——小若，醒醒啊……”
看着她被金、木抬出房，我的心里无比的疼痛，我竟无法对她产生恨意，是因为很难接受那个事实吧？至于那个事实到底是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不相信是她下的毒？
不相信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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