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处男的悲哀
第二十二章:处男的悲哀
“什么?你是说辉子现在是你的手下?”。张进良似乎听到了一个根本不可能成为事实的事实,眼神中带着强烈的错愕看着杨树根那张平静的黑脸。
杨树根抽了一口烟,从破锅上站起来低声道:“这是事实!俺命好,给俺爸妈报了仇,还遇到了大菩萨保佑!俺之所以回来,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报恩!进良!俺现在需要人帮俺!辉子跟俺之间的鸿沟太深,不会那么快就跟俺一条心,江波去部队了,所以,如今的丰县,只有你一个人还算是俺比较相信的!”。
听到相信二字,张进良的脸颊瞬间滚烫,好似自己刚才打的那一巴掌的疼又一次卷土重来般,皱了皱眉头,他点燃杨树根丢过来的帝豪烟,深吸一口皱眉问道:“你想让我干啥?”。
“等火爆电玩城开始营业了,你过去帮俺看着点!你喜欢玩儿游戏俺知道,等火爆电玩城开业了,让你不花一分钱玩个够!”。杨树根走到张进良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说道。
“中!我听你的!”。张进良的犹豫似乎还在怀疑杨树根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不是傻乎乎的刘江波,还没有到达那种对杨树根说出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毫不怀疑的地步。
杨树根拿着那几本从马爷爷那里拿来的书籍离开了小黑屋,独自一人领着黑子向星光茶社走去。手里的书籍有一本已经看完,另外一本依旧是那本似乎名字应该叫做几何原本的书籍。
对于厌恶理科的学生来说,数学简直就是一个恶魔,有时候一道选择题甚至都不愿意动脑去想,直接用写着ABCD的纸团儿来抓阄。然而对于杨树根这个理科怪才来说,数学无疑是丰富多彩的,每一次从那些逻辑中绕出来,他都会像是打了一个胜仗那样开心。
光线从星光茶社的门缝中透出来,杨树根趴在门缝上往里看了看,除了微弱的灯光外,他看不到任何人。县城里就是这样,无论是什么生意,到了十点左右,几乎都要面临着关门歇业,尤其是在冬天,大多数生意关门关的更早。
杨树根在心里有些后悔出门没有带钥匙,皱着眉头试探的敲了敲门,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想从里面听出些动静。可是听了许久,还是没有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皱着眉头他有些绝望了,刚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从里面传出来一个蜂鸣般的女孩儿声音:“谁?”。声音柔弱,带着浓浓的警惕。
杨树根闻声回头,一双本就不大的眼镜眯成了一条线,冷呵呵的搓着手连忙应道:“是俺!”。
门在女孩短暂的犹豫后打开了,杨树根看到女孩的第一眼,愣是没有瞬间认出她就是今天在包厢外被自己拿着大哥大冲出来吓一跳的那个女孩儿。
因为此刻的她身上穿着一套毛茸茸粉色的睡衣,原本扎起来的齐肩长发散开在肩头,个头不高,但是身体发育的停好,在女人方面没有经验的杨树根忍不住朝女孩那隆起的胸部看了一眼,心潮突然一阵澎湃让他赶紧转移了视线。
那并不算明显的两个凸点似乎在告诉杨树根;这个女孩没穿内衣,只要扒掉她的睡衣,就能看到时常在梦里梦到的东西了。
“树根哥!你回来了!”。面对女孩的问候,杨树根连点两次头,根本不敢看女孩的脸,跻身往里面走。
女孩儿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杨树根的紧张,连忙锁好门紧追一步开口道:“床已经给你铺好了!我现在去给你打水洗脚——”。
杨树根快速移动的步伐顿了一下,想要扭头却又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自己可是喝完酒回来的,虽然并没有喝醉,但是如果女孩的姿色还算漂亮,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趁着酒劲兽性大发。
“不、不用了!俺自己来!你快去睡吧——”。他根本不知道女孩叫什么,甚至连是不是店里的员工都不敢确定,他只是希望女孩儿能赶紧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因为闻着少女独有的味道,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两个凸点,杨树根本能的有了反应。这点反应不能怪他不争气,实在是处男伤不起啊。
女孩儿似乎并没有提防杨树根,在杨树根说话的时候,她熟悉的走进吧台里拿出一个硕大的瓷碗,从抽屉里那一摞纸盒子里拿出一支瓶装的葡萄糖注射.液,用镊子熟练的敲开倒进碗里,然后拿起台面上一个烧好水许久的茶壶,将温热的开水倒进碗里,转身放在身后的角落里。
杨树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皱着眉头却突然看见跟在身后的黑子第一次弃自己不顾跑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喝着碗里面的水。
“这是黑子的习惯!劲松叔以前每天带黑子从外面回来,都会吩咐我给黑子冲一碗葡萄糖!”。女孩儿看着杨树根费解的样子,笑了笑平静的开口道。
杨树根这才恍然大悟,看着女孩脸颊上浅浅的酒窝,瞬间有些走神。女孩儿似乎看出了杨树根眼神中那一丝龌龊的意思,俏脸微红的转身收起黑子快速喝光水的瓷碗,边放到原处边开口道:“树根哥!你先回房间吧,我待会把洗脚水给你端过去!”。
杨树根丢魂儿般哦了一声,手拿着两本书籍木纳的向二楼走去,转弯再转弯,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狠狠的责骂着自己。
女孩的样子比想象中更加漂亮,尤其是那浅浅的酒窝,笑起来可爱的样子,着实是一种消磨男人意志力的凶器,可是女孩的年龄似乎才只有十六七岁,这也正是杨树根责骂自己的原因,竟然对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女孩有龌龊的想法,自己还真的是龌龊。
顺着自己的记忆推开那间房门,一瞬间杨树根触电般愣在了那里,一屋子全是少女的体香味道,粉红色的床单被罩跟自己记忆中的天蓝色大相径庭,屋子里的桌子上地面上,整齐的摆放着只有女孩子才会用的东西,尤其是靠床边的那个椅子上,居然还挂着一个草青色的胸罩。
一瞬间,杨树根的腿都软了,听到楼下传来的脚步声,他的心中第一次感受到做贼的紧张,慌忙逃命般从这个房间退出来,果断的打开了对面另一间的房门,直到看见屋子里的一切都如自己想象中一样时,他这才长吁一口气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还没来及缓过神,女孩就端着一个水盆走了进来,看到如中电般从椅子上弹起来的杨树根,她忍不住露出酒窝羞涩一笑放下水盆开口道:“树根哥!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以前也是这样给劲松叔端洗脚水的!你洗洗睡吧,我回屋了!”。
此刻的杨树根早已溃不成军,一脸木纳的点着头,如同一个痴呆症患者。在原地愣了许久,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某个位置的肿胀似乎还未褪去,心头一紧,他连忙跑到门前把门关上,这才如同刚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士兵般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的走到椅子前,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刚刚脱掉李双双在七匹狼店里给他买的那双已经有些发酸的袜子把脚放进水里,一阵敲门的声音又突然惊心传来。
杨树根的内心有一股要抓狂的冲动,紧张的支支吾吾道:“进、进来——”。
这一次,女孩儿识趣的没有打开门,只是开了一条缝站在门口轻声问道:“我、我只是想问一问劲松叔现在还好吗?”。杨树根紧张心切不假思索的回到道:“好、好、很好…”。
门外的女孩脸颊上再次露出酒窝满足一笑,对杨树根说了声晚安后轻轻关上了门,低头看了一眼就趴在杨树根门外的黑子,抿嘴一笑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当看到自己的房门似乎有被人开过的痕迹后,她先是一愣,忽想到很有可能是杨树根走错了房间开错了门,看了一眼自己那件挂在椅子上的胸罩,她脸颊一红连忙关上了门。
这一夜,女孩儿的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高兴的事儿,就连睡着时嘴角都挂着一抹甜甜的笑容。这一夜,悲催的某人做了一个龌龊的春梦,在梦里,一大群蝌蚪汹涌而出一泻千里。
突然间惊醒的杨树根一个人躺在床上欲哭无泪,哭丧着脸想起了不知道是从哪本书里看到的一句话:人生中最大的悲哀之一,就是从梦中惊醒后忽发现内裤该洗了——这就是处男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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