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邪教邪术
王道长点点头:“我敢肯定,他们是黑白无常。”
听了王道长的话裴晓峰有点儿弄不清楚了,《奇门道法》上介绍鬼的时候并没有地狱存在,也没有无常,只六道处于不同的空间。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是互不干涉的,鬼道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人世间的鬼都是死了之后由于某种原因念力随着魂魄,导致魂魄无法投胎,只要念力散了魂魄就会投胎。
至于鬼道中的鬼都是人死后投入鬼道后生出来的,就象人出生一样。
“不对啊,无常根本就不是实体的存在,根本就没有什么阴间。”裴晓峰自言自语道。
王道长见裴晓峰不相信道:“裴道友,我不止一次亲眼见黑白无常拘魂,他们真的是黑白无常。”
这两个东西拘禁魂魄裴晓峰在去山下村的路上也见过,但是他还是不相信这两个东西就是黑白无常,也不相信世间真的有阎罗和地府存在。
“我他马不信,这两个鬼不能交给他们。”裴晓峰看着两个无常道。
“我说的话难道你们没听见,把两只鬼交出来。”花脸无常不停的变着脸道。
上次裴晓峰还不知道左臂阳气非常旺的时候,就对付过这两个东西,他们并没占到什么便宜,没从自己手里带走刘家老爷子的魂魄。这次裴晓峰发现自己的左臂对鬼魅有极强的杀伤力,心里根本就不怕他们。
“妈了个巴子的有什么冲着老子来,老子不怕你们。”裴晓峰一把抓过王道长手里的桃木剑吼道。
乔梁见裴晓峰和黑白无常叫板吓坏了,拉住裴晓峰的手:“我赔钱货,要赔你自己去,别把我们也赔进去。”
“你娘的给老子松手,不就是两个无常吗,他能把老子怎么样?”裴晓峰甩开乔梁的手吼道。
乔梁再次躲在王道长背后,王道长劝道:“裴道友,你没必要护着两个恶鬼,就让无常带他们下地府吧,那里才是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王道长,我也见过无常拘魂,不过我感觉这件事好像不太正常,我不相信有什么地府阴曹。”裴晓峰看着墙头上的两个无常。
王道长摇摇头:“哎,年轻人,不相信不见得没有,咱们只是普通人,抓个鬼还可以,和地府作对可是有违天和,会受到天谴的。”
不什么天谴裴晓峰还只是脾气拗,一听天谴两个字裴晓峰骂道:“什么贼老天,老子不怕。”
老家伙曾经告诉裴晓峰,阴阳体质就是个异数,是个不该存在的个体,阴阳命也个异数,两种集中到一个人身上更是有违天和,必然会遭到天道谴责。
王道长没想到裴晓峰听了自己说的话竟然发狂,急忙后退,裴晓峰光着膀子挥着桃木剑向两个无常杀了过去。
两个无常也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有人竟然敢和自己叫板,还敢主动向自己攻击。
阴性的个体对阳气非常敏感,就象人类对阴气很敏感一样,如果一个人到了阴气毕较强的地方马上就感到阴森恐怖,阴性的个体也是这样。
就在裴晓峰杀过去的时候,两个无常同时感到强烈的阳气袭来,两个无常暗叫不好掉头就跳出了墙外。
由于受了伤,裴晓峰冲到墙边上不去,他又挥着剑冲向院门,从门绕了出去。
院子里阴风散尽一切恢复了平静,王道长和乔梁都松了一口气,看着冲出去的裴晓峰发呆。这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没想到两个无常竟然怕一个人,在他们的印象中无常不是普通恶鬼,已经属于地府的高级工作人员,人类根本就惹不起他们。
裴晓峰杀到街上什么都没找到,只听到一阵窃窃私语越去越远,渐渐消失。街上没有路灯漆黑一片,春末夏初的天气不太冷,裴晓峰感觉不到有阴气存在,他举着桃木剑吼了两嗓子也没看见什么有人回应。
“裴哥,他们走了。”红衣女鬼一闪出现在裴晓峰面前,随即宫天祥也跟了出来。
裴晓峰看了看在自己面前飘忽不定的周红艳问道:“他们是什么,真的是无常?”
周红艳点点头:“真的是无常,昨天我让你带我进村就是为了不让他们知道。”
裴晓峰听了周红艳说的话有点儿奇怪问道:“难道这两个无常住在这个村子里?”
周红艳摇摇头:“他们并不住在这里,但是这里归他们管,附近的魂魄都在躲避他们,如果被他们抓到就会被送进阴阳鬼界。”
裴晓峰没听明白问道:“无常不是阴曹地府的吗,他们怎么会到什么阴阳鬼界?”
周红艳和裴晓峰的时候,宫天祥也在竖起耳朵听,显然他不知道这些情况。
周红艳摇摇头:“阴曹地府只是传,我死了之后问过许多魂魄,他们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但是他们知道每个村子都有鬼差监督,如果死了人鬼差就会逐级上报,随后得到消息的无常就来拘魂。”
阴阳鬼界裴晓峰还是第一次听,他想详细了解一下,无奈周红艳知道的不多。
她只知道附近方圆百里都由一个城隍管着,城隍手下有四对儿无常和十几个鬼捕,他们专门负责抓魂魄。这些抓到的魂魄最后都被送往阴阳鬼界,关于阴阳鬼界的情况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
裴晓峰现在听明白点儿了,原来无常不是只有一对儿,仅在方圆百里就有八个,而且还有十几个鬼捕,他们都在抓魂魄。
这个情况和裴晓峰了解的不一样,《奇门道法》上人死了如果没有怨念魂魄就会散进自然界,随即入六道进行轮回。
进入六道的时候都是被业力牵引,顺应天道安排,魂魄本身根本就没有意识,有意识的魂魄是无法进入六道轮回的,只能被念力干扰做个游魂野鬼。
僧人和道士超度那些具有怨念的魂魄就是为了让他们放下,当魂魄不再由念力干扰彻底放下后他们就会进入六道进行轮回。
所谓六道是指不同时空间的转换,只有纯粹的魂魄才能随意进入,根本就不是一个固定的通道。
最近弄不明白的事儿越来越多,这些事儿好像和自己也没多大关系,刚才详细的问只是因为好奇。
裴晓峰笑了笑摇摇头:“哎,这些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还是回去养伤吧。”
裴晓峰赚回村长家,宫天祥跟在了后面,周红艳也紧跟其后。裴晓峰走了几步就发现周红艳跟着他,回头道:“周红艳,你走吧,今天就别为难村长一家了。”
周红艳幽怨的点点头:“有这两个无常在我的这个仇暂时报不了。”
“那你就走吧,我要回去了。”裴晓峰完想走,周红艳上前一步:“裴哥,两个无常并没走远,能不能不让我?”
周红艳没完,她的目光看向裴晓峰的右臂,裴晓峰一下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这可不行,我胳膊的伤还没好。”裴晓峰下意识的用左手护住右臂。
周红艳见光着膀子的裴晓峰做出的这个动作嘻嘻一笑:“瞧把你吓得,我又吃不了你。”
“不进去也行,就让我跟在你身边吧,求你啦。”周红艳美目婉转娇滴滴的。
宫天祥听了周红艳说的话也学着扭动身子:“求你啦,就让人家跟着你吧。”
宫天祥声音沙哑,长发盖连,猩红的舌头从长发里吐出来。裴晓峰听了他说的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周红艳抬脚就踹在宫天祥的身上:“去你个死鬼,敢学老娘说话。”
“你不也是死鬼,还我。”宫天祥不依不饶的。
裴晓峰见他们纠缠个没完喊道:“行啦,你们都跟着我,等没了危险你们再离开。”
进了院子两只鬼很配合的隐去了身形,但是王道长还是感觉出了阴气,他看了看裴晓峰:“那两只鬼还没走?”
裴晓峰一边穿衣服一边:“没有,这不他们都怕被哪两个无常抓了想跟着我。”
穿好衣服裴晓峰有些为难了,柳木不能常住,他看了看王道长:“道长,你有没有什么装鬼的东西借我用一用。”
王道长手里是有五行旗和阴阳葫芦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都很普通,很好制作,他从百宝囊里掏出一面五行旗:“送你一面五行旗吧,念简单的禁魂咒就能把他们收了。”
裴晓峰不会什么禁魂咒,他拿过五行旗晃了晃:“你们能进来吗?”
周红艳和宫天祥没回答直接进入了五行旗,裴晓峰把五行旗收好之后:“谢谢道长,我回去休息了。”
裴晓峰要走王道长急忙问道:“裴道友,那个女鬼还会来吗?”
“道长放心,她在我身边的时候不会为难村长一家,至于以后就难了,最近你就放心把。”裴晓峰很肯定的。
王道长叹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只要最近他家不出事儿我也就有个交代。”
裴晓峰回季家休息,王道长师徒住在了村长家,第二天王道长和村长这个女鬼不会为难他们了就走了。
第二天裴晓峰感觉浑身酸痛,季天来也生病了,裴晓峰知道季天来是因为体内阴气过重才生的病,这种病不用治,过两天阳气足了也就没事儿了,因此并不怎么担心。
第二天裴晓峰让季裕给自己弄了把椅子放在院子里,沏了壶茶,他准备休息几天养养伤,等伤好了就回去。
一上午裴晓峰非常悠闲,一边喝茶一边思考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儿,他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这些事儿太诡异了,虽然他现在还不相信世间有阴曹地府,有阎罗无常,但是最近的事儿让他根本就无法解释。
吃过午饭,裴晓峰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一个中年人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这个中年人中等个子,国字脸,走路平稳缓慢,只是眉宇间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让人看着非常不舒服。
裴晓峰是客人,对于这些来季家的人他并不在意,他只是看了看就再次闭上眼养神。
中年人走到裴晓峰面前看了看:“你是裴晓峰吧。”
裴晓峰听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睁开眼点头:“我是,你有事儿吗?”
中年人点点头:“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裴晓峰见这个人是找自己的道:“有事儿吧。”
中年人对裴晓峰的怠慢也没生气,他面无表情的:“晓峰,有些事儿其实和你没什么关系,没必要瞎参合。”
裴晓峰最近遇到的事儿不少,他不知道这个中年人的是什么事儿,笑了笑:“你应该清楚点儿,我参合什么事儿啦?”
中年人来回走了两步:“这件事你清楚,再继续下去对你不利,回去吧。”
裴晓峰听了中年人说的话心里有气,心想,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裴晓峰淡淡的。
中年人呵呵一笑:“我的是关于季永康的事儿,这件事你不该管。”
裴晓峰听他这么厌恶的挥挥手:“你走吧,我的事儿和你无关。”
裴晓峰完就壁上眼不再说话,这时季裕从屋里出来喊道:“哎,你是什么人,来我家干什么?”
中年人看了看季裕道:“我找裴晓峰句话。”
刚才他们的对话季裕已经听到了,他抬手一指中年人:“给我滚,少来我家找事儿。”
中年人看了看裴晓峰,裴晓峰站起来:“你走吧,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中年人无奈的摇摇头走出了院子。
对于这个中年人裴晓峰并没当回事儿,中年人走了他和季裕聊了两句接着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个时过后,他正模模糊糊的有些睡意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痛传来。
裴晓峰猛的坐起来用左手按着前胸,一口血喷了出来。
“裴大叔,你什么啦。”正从外面回来的季天来看见急忙跑了过来。
剧痛让裴晓峰颤栗,胸中就象有千百只虫子在咬,裴晓峰嘴唇哆嗦着没说出话来,身体也由椅子上滚到了地上,腿不由自主的抽了起来。
季天来这些天和裴晓峰相处的非常好,昨天裴晓峰还背着他杀出了鬼树林,他看见裴晓峰吐血一下急了,大声喊道:“老爹,裴大叔吐血了。”
季裕火急火燎的从屋里跑出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吐血了。”
裴晓峰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感觉意识在渐渐离去,自己快要死了。
“快用你的左手按住心脏的位置。”周红艳的声音出现在耳朵里。
裴晓峰刚才还怀疑是周红艳或者宫天祥在搞鬼,现在听得周红艳的声音知道和她无关,心里很宽慰,他按照周红艳的话用左手死劲压在心脏的位置。
一股暖流由左手传出,心脏的疼痛快速减轻,不到半分钟就消失了,肺部的疼痛也不见了。
季家庄北山上高尔夫球场里的一片树林中,一个穿着水火道袍的中年人正在做法。
法坛上点的三炷香冒出的三股青烟飘向季家庄的方向,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把剑嘴里念念有词,每念一次,手里的剑就刺法坛上的纸人一下。
纸人上写着一个生辰八字和裴晓峰三个字。
中年人背后站着几个人,其中就有季家庄村长和镇长郝飞。
“屈大师,季永康还没找到,你可别把他给杀了。”镇长郝飞看着中年人作法担心的道。
作法的大师叫屈大庆,五十出头,长的非常富态,走在街上人们都会认为他是个和善可敬的长者。
屈大庆一边恶狠狠的用剑扎纸人,一边:“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的。”
屈大庆的话刚说完,突然三炷香的烟好像被风吹的一样改变了方向,向他的脸扑了过来。屈大庆侧身一躲没有躲开,就在烟钻进他鼻孔的同时,一股剧痛传来,屈大庆哀嚎一声一口鲜血喷在了法坛上,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裴晓峰的疼痛消失之后就匆忙回到屋里,他进屋就反手把门插上,又拉上窗帘掏出五行旗扔在床上喊道:“你们两个出来吧。”
一股青烟从五行旗飘出来,很快青烟就化作两个人形。
“晓峰,你没事儿吧。”周红艳关心的站在裴晓峰身边问道,她想用手扶一下受伤的裴晓峰,可是刚一伸出来又缩了回去。
裴晓峰摇摇头:“我没事儿,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宫天祥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站在旁边傻看着,周红艳:“晓峰,你可能是得罪了人,有人在用邪术整你。”
“邪术?”裴晓峰不懂术法,他目光奇怪的看着周红艳。
周红艳点点头:“在泰和县有许多会邪术的人,他们属于阴阳神教,这些人心狠手辣,人鬼都怕他们。”
裴晓峰对邪教这种存在也早有耳闻,知道凡是邪教的都不是什么好鸟儿:“红艳,对于阴阳神教你知道多少?”
周红艳叹口气:“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这个邪教的主要成员是四**师、十大护法、五大长老和二十坛主,护法和长老地位很高但是没有自己的势力,坛主地位低,但是他们每个人都领导着一股不的势力,是邪教的主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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