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一百四、训练汪和训练小助理一个原理
帝都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林一帆的行程如果都集中在室内倒还好，可是像红毯室外广告这样的活动却也是无法避免的。宋想作为一定会跟着来回折腾的人每次出门都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对比林一帆敞开怀穿得羽绒服宋想觉得自己有一种买家秀的感觉。
例行的杂志拍摄及采访日程，摄影师大人带了自己家的喵和汪来做道具，休息的时候猫咪大人对自己的“同类”——那只叫图层的猫表现出了极大地兴趣。于是就有了下面这一幕：一只大猫蹲在小猫的猫箱外跟开着箱子却只探出一半身子的猫咪玩耍间或还用常人不理解的语言交流着什么，而一旁则是宋想这个敬业的助理为了不让自己老板感到孤独陪着一起蹲着。
林一帆露出异常纯真的微笑伸着爪子和猫咪左一下右一下地玩着，猫和他都是有一搭没一搭懒散样子，但是节奏竟然意外地默契，你来我往规律异常看着宋想眼睛发直渐渐感觉要被催眠了。
等到宋想眼前越来越模糊，眨眼睛都流出了困倦的泪水，猫咪大人终于蹲累了，跟他的猫咪伙伴摆了摆手找了个位置坐下。眯着眼睛的小助理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坐下时眼睛已经不聚焦，反应迟钝到了一定地步。
林一帆靠在椅子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做好，伸出一条腿搭上另一条，伸展了一下一双长腿然后看了下四周，刚一偏过头就看见自家助理撑着眼皮坐在后面一脸的生无可恋。
猫咪大人伸手在宋想眼前晃了晃：“你昨天晚上几点睡得？我记得回去的不晚。”
宋想迟钝的眨眨眼，慢悠悠答道：“是回去的不晚，可是我还有副业啊……”
“副业是什么？”林一帆拿起旁边桌上一本这次拍摄的杂志随手翻了下，“你这是暗示我要涨薪吗？”
“跟钱没关系，”宋想难得认真地说，“是梦想。”
“啊——写小说呢，”林一帆拖着长音回答，点点头，“你什么时候写出来以我为主角的剧本啊，我都答应你去当男主角了，趁着我还没有变得更贵，给你个预约价。”
宋想想到昨天写到了她刚刚给林一帆当助理时拍《相识尽繁华》的剧情，有点感慨地说：“正在写啊，虽然不是为你量身打造但是写的就是你的故事。”
“我什么故事？”林一帆想到了不太美好的回忆，“你不会又写我跟程务挺苏定方他俩的事了吧？”
“哪有，”宋想这时候已经完全醒了，“那文都完结了，我现在在回顾我的职业生涯和你的艰辛奋斗史。”
“我有什么艰辛的？”林一帆瞪着猫眼问道。
“毕竟曾经也有过失意的时候嘛，”宋想垫着手臂趴在桌子上把脸在胳膊上蹭了蹭，“我可是通读了你的书的人！”
“恩，最失意的时候就是吃不到早饭的时候。”林一帆一脸严肃正经的胡说八道。
一猜他就不会卖惨，宋想笑了笑还真是林一帆的性格。
手机被放在桌上，林一帆伸出一根手指一圈一圈地转着它，沉默了一会想到了一个问题：“你的书要是卖出去了是不是就不当助理了？”
“恩……”宋想迟疑，真要考虑这个问题还真是纠结，她不免逃避了一下，“不会那么容易卖出去的，我要赖在这里老长一段时间呢”
但是猫咪大人却显然比她更有信心，“你早点成为编剧，到时候给我加个戏什么的，等我老了青春不在了也能给我个角色。”林一帆故意摆出一副伤感的样子，一边说还一边点头。
宋想嫌弃地看着他在那自编自演，摆摆手叫着远处蹲着的大狗：“汪汪快来看，这里有只猫在演戏。”
汪星人虽然被宋想召唤过来，可是最终却被猫咪大人俘虏了。宋想目瞪口呆地看着林一帆用修长的手指在汪星人的脑袋上画着圈圈按摩，一脸的惊愕根本收住表情：“帆哥，你还有这技能？”
汪星人被按得舒舒服服，眯着眼睛坐在猫咪大人脚边，表情那叫一个销魂，远处的美女叫了它三遍头都没回一下。
“厉害吧，”林一帆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对宋想道：“这跟训练你一个原理。”
照片拍摄间歇是杂志的采访，其实如今编辑们问得问题也都极为相似，几百次参访再厉害的编辑也不出什么新鲜问题了。但是至少林一帆每次都认真思考力求言之有物又不失幽默，总算每次杂志出来的时候都不会让人觉得这个明星空有其表内里却是一个草包。
秦烟在参访结束的时候拿着手机进来，跟编辑摄影师都一路打过招呼之后走到林一帆面前叹了口气道：“一帆，有件事有点麻烦。”
宋想收拾完东西把林一帆的手机塞到他手里也探头过来听。林一帆随手接过手机不甚在意地问道：“什么事？”
秦烟先打了针预防针：“我说了你先别生气。”
“没事，你说吧。”把一支手机装到裤兜里另一支随手转了一下，林一帆抬了抬额头，“我一直很冷静。”
秦烟点头似是承认了他的自夸，直接说出了刚刚知道的消息，“snow要推出你的单曲。”
“单曲？”宋想皱眉惊讶道：“什么时候背着我录的，我怎么不知道？”
林一帆轻轻敲她一下，“当然是以前录得，现在要是背着你录那就只能晚上不睡觉在酒店厕所录了。”
“这个回答……怎么感觉你实践过一样？”宋想侧目。
眼看着又跑题了，秦烟赶紧把这俩人拉回来，“现在这个不是问题，是明显他们在消费你的人气。”
宋想这个时候终于想起来了，“snow不就是你原来的经纪公司？为什么要推出你的单曲，算不算侵权？”
“为了钱呗，”秦烟一脸的习以为常，“有利益谁不想来分一杯羹，现在看一帆正火就拿出以前录得没发的歌来发单曲，零成本赚钱，多实惠。而且还算不上侵权，因为直到现在一帆的唱片约也还是在snow，咱们公司只签了经纪约。”
“以前录得单曲不发……因为不满意吗？”宋想冷笑：“那么现在就满意了，满意的是歌还是人气啊。”
两个人义愤填膺，不免讽刺一下snow公司，林一帆这个当事人却是最淡定的，他甚至连眉都没皱一下，反而关心道：“哪首啊，我唱得怎么样？”
宋想、秦烟一齐看向他：“亲，你关心的点有点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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