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披风之事
翌日,一行人同坐一桌用早点。
“这位姑娘既已与我们同行,不知这位姑娘可否告知我们尊姓大名?日后也好称呼呀。”
“好,承蒙诸位眼下看得起我们,那我便直言了,我复姓太史,名迪嬿,这两位是我的义弟崔囍仔、崔枯仔。”
“哦,原来如此,既然迪嬿姑娘眼下告知我名讳,那我眼下亦告知迪嬿姑娘这位姑娘的名讳吧,她与迪嬿姑娘一样,亦是复姓,她复姓即墨,名览珍,迪嬿姑娘今后便称呼她为览珍姑娘吧。”
“好啊,妙会姑娘。”
“嗯,那日后我们便是朋友了。”
“嗯。”
真是扫兴,这个羊舌妙会便算是想巴结旁人,也别扯上自个不是。
“我初来乍到,还请诸位多多关照。”
“放心,我定会关照你的,迪嬿姑娘。”
“那便多谢览珍姑娘了。”
“眼下,我们别只顾着讲话了,这早点便快凉了,还是趁热赶紧吃早点吧,我可告知迪嬿姑娘,待会我们还要走路了,迪嬿姑娘多吃点,免得路上肚子饿。”
“好,多谢妙会姑娘关心。”
眼下一行人无话,沉默用着早点。
片刻,一行人用罢早点,自掏腰包,分别结账走出碎月客栈,太史迪嬿眼下看着一行人结账走出碎月客栈,糟糕,自个身无分文,眼下可怎么办?原来天上掉馅饼,还真是个奇迹。
“掌柜的,实不相瞒,我眼下没有银两给你,便算铜钱亦没有,身无分文。”
“啊,没有银两,这,这不是白吃白喝白住吗?”
哥舒龛苔眼下走到碎月客栈掌柜的柜台面前,从袖内拿出一两银子,放在面前的柜台上:“这位姑娘的,我给,多余的便不用找了。”
碎月掌柜闻言,眼见一两银子欣喜,当下收下一两银子,客气道谢:“多谢这位姑娘,这位姑娘不只人长得好看,这心眼也好,鄙店欢迎这位姑娘下次再来。”
果然是见钱眼开之人,不过做生意之人试问何人不喜欢这一两银子了,巴不得多赚点,不过这种人当真是平庸至极,巧言令色,这种人江湖上比比皆是,自个虽说平日打劫是为了生计,不过这个碎月客栈的掌柜,眼下收一两银子还真是一点也不含糊,比自个过之而不及,讲话:“多谢这位姑娘为我等解围,昨日仓促,昨夜已近三更,尚且来不及提及这位姑娘名讳,不知这位姑娘尊姓大名,这位姑娘可否告知?”
“我复姓哥舒,名龛苔,迪嬿姑娘日后亦可称呼我为龛苔姑娘。”
“好,龛苔姑娘。”
“走吧,迪嬿姑娘。”
“好啊,龛苔姑娘。”哥舒龛苔,怎么觉着这个名讳怪怪的?
哥舒龛苔眼下双足踏出门槛,即刻走出碎月客栈,走到等候的轩辕暮继身旁驻足。
轩辕暮继眼下看了哥舒龛苔一眼,哥舒龛苔亦看了轩辕暮继一眼,一旁的即墨览珍眼下所见二人眼神,不禁觉着奇怪,暮继师兄与这个妖女哥舒龛苔今日的眼神怪怪的,看来自个要留心了,这个妖女哥舒龛苔毕竟是骷髅血邪窟的少窟主,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暮继师兄左一个羊舌妙会,右一个哥舒龛苔,到底自个在他心中是否重要,自个亦不知。
此刻,太史迪嬿双足踏出门槛,即刻走出碎月客栈,跟随等候在门外的一行人离去。
太史迪嬿此时走到心目中的命定姻缘人一旁,打招呼:“此地景致甚好,莉郎公子可曾会吟诗?”
司马莉郎讲话:“我才疏学浅,不喜附庸风雅,眼下走路无意吟诗作对,只怕让迪嬿姑娘见笑了。”不过他眼下讲此话,是否有些煞风景。
来日方长,谈情说爱,倒也不急于一时,“无妨,莉郎公子眼下既无此意吟诗作对,是我附庸风雅了,得罪了。”
“迪嬿姑娘言重了,迪嬿姑娘无需自责,是我才是。”
即墨览珍眼下听闻,这个太史迪嬿,只怕又是一个勾搭迷惑男子的女子,也不收敛一点。
“哎!你怎么了?怎么不见你讲话了?”
“我想讲便讲,不想讲便不想讲,这又干你何事?”
“哎!你讲这话便错了,我讲此话也是待你好嘛。”
“待我好,我不需要你待我好!”
“听听听!冰块!你师妹根本便不听!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呀冰块,这我亦没法子了!”
轩辕暮继沉默。
黄昏,一行人住宿在一家摘花客栈,一行人用罢饭菜,各自回客房歇息。
羊舌妙会躺在床上了无睡意,双手枕着脑袋发呆。
轩辕暮继举手敲了敲门:“疯丫头,你歇息了吗?”
羊舌妙会听到讲话声欣喜,起身走到关着的客房门前,双手打开客房门:“我还未曾歇息。”
轩辕暮继依言走入客房内,羊舌妙会关上客房门,走来:“坐啊。”
“好。”
轩辕暮继依言坐下,羊舌妙会走到面前摆放着的凳子前坐下。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何事?”
“白日里得罪了,在下代览珍师妹赔不是。”
“代你师妹赔不是?哦,明白明白,没事没事。”
“那在下便不打搅你歇息了。”
“好。”
轩辕暮继起身,双手打开客房门,走出客房,关山客房门离去。
才走一两步,却碰巧见着她,她手中拿着他的披风,她见他一步步走来,走到他面前驻足:“你的披风。”
“无妨,你衣物单薄,倒也不急于一时还给在下,留着御寒吧。”
“好,那便多谢了。”
“时辰不早,在下便且先回房歇息了。”
他讲罢,即刻往左边走去,与她擦肩而过。
她转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往右边走去,回房歇息。
翌日,一行人用罢早点,走出摘花客栈。
羊舌妙会此刻双手抱胸讲话:“哎,冰块,我们这般毫无线索找下去也不是法子,倒不如游山玩水,吃吃喝喝,冰块,你觉着了?”
轩辕暮继讲话:“此行外出办事,非游山玩水,早前你不是跟在下讲,你不是也要找你娘吗?”
这个冰块真是扫兴,羊舌妙会呵呵一笑:“寻找娘亲也可游山玩水嘛。”
“你要游山玩水,无人陪你。”
“我便是要游山玩水,你又如何呀?”
“览珍师妹,妙会姑娘眼下所言,亦言之有理。”
“加龄师兄,我们此行可不是前来游山玩水的,不是吗?”
“不过览珍师妹讲的,亦言之有理。”
羊舌妙会叹口气:“算了算了,真是扫兴,我不去游山玩水了。”
即墨览珍讲话:“这才对嘛。”
羊舌妙会讲话:“嗯,这话讲的真是好,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可勿要忘了昨日哦。”
“你!与你这人讲话真是扫兴!哼!”
“呵!与你这人讲话更是扫兴!”
“......”
唉,览珍师妹眼下竟又与妙会姑娘吵起嘴来了。
“龛苔姑娘可曾束缚自由?”
“我此生心亦向往之,往昔俱灭,但却宿命难违,逃出樊笼又能如何?”
“倘若是我,不管结果如何,哪怕拼尽全力亦要搏一搏,争取那自由,兴许有一线生机。”
“迪嬿姑娘此话亦言之有理。”
“龛苔姑娘过奖了。”
“我与迪嬿姑娘虽乃昨日相识,但今日言谈却心意相通,真可谓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看来我算是遇到知音了。”
“眼下能与龛苔姑娘成为可谈心事的知音,我亦甚感荣幸,龛苔姑娘亦是我的知音。”
“没想到迪嬿姑娘对此亦有独到见解,我亦受教了,方才听闻迪嬿姑娘一席话便如醍醐灌顶,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只是幼时授家父教习,略懂些道理罢了,龛苔姑娘明了事理,让龛苔姑娘见笑了。”
“非也,迪嬿姑娘当得此赞美。”
“只可惜,我本出身书香世家,家父早亡,家母染病相继去世,生平不能与家父家母共聚天伦之乐,家父家母过世多年,我独自一人乞讨为生,后来拜了师父,学些武艺防身,后来我师父离去,我便为了生计,干干体力活,平素只求三餐温饱,有衣物可穿有地方可住,便知足了,这些年为了生计,染上了赌瘾,无奈去打劫,赌瘾一发不可收拾,这些年攒下的银两,也用光了,这些年我独自流连在外,已有许多年没有回过家,看望过家乡,为家父家母上坟了,我的这两个义弟,只怕日后跟着我会让他们受苦。”太史迪嬿讲到此处,叹口气。
“原来迪嬿姑娘身世竟如此。”
“不讲这个了,免得徒增伤感。”
此时,下起了雪,寒风迎面吹来,羊舌妙会觉得有一些冷,双手紧紧抱着自个,走到轩辕暮继身旁讲话:“冰冷,我记得你有一件披风,眼下我借用一下你的披风御寒,话说好冷啊。”
轩辕暮继讲话:“在下的披风眼下不在在下这。”
羊舌妙会不解:“不在你这?那在何处?”
哥舒龛苔讲话:“在我这。”哥舒龛苔驻足,取下背在右肩上的行囊,解开行囊,从行囊内拿出一件披风,双手捧着披风走到羊舌妙会的面前:“妙会姑娘,披风。”
羊舌妙会看着哥舒龛苔手上的披风:“奇怪,冰块的披风怎会在你这?”冰块与她不会是有什么吧,不会是前夜吧。
太史迪嬿见此讲话:“哦,这倒没什么,前夜我也在场,前夜龛苔姑娘觉得冷,这位公子才为龛苔姑娘披上的,所以披风今日在龛苔姑娘这,不过我觉得……”此事怎好开口。
太史迪嬿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哦,原来是这般。”原来他与她前夜曾出去,只是昨夜冰块前来自个房内,为何不告知自个这件事,莫非他是怕自个因此误会她吗?
羊舌妙会此刻从哥舒龛苔手上拿过披风披上,这披上还有她的味道,自个不喜欢,自个还是不要披这披风了吧,羊舌妙会此刻解下披风,将披风还给哥舒龛苔。
哥舒龛苔见此关心问:“妙会姑娘,怎么将披风还我了?你怎么了?”
羊舌妙会此刻装作无事的样子,自个不想让冰块烦恼,微微一笑:“没事没事。”但心里头却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怎么会是这般,这般,唉!算了算了,还是不去想这些,眼下还是早日寻找到娘亲要紧,不过娘亲你到底在何处了?我又上何处去找娘亲。
暮继师兄眼下关心妖女哥舒龛苔自个亦明了,不过眼下能借此事措措这个羊舌妙会的嚣张之气,自个倒是欢喜,谁让这个羊舌妙会盛气凌人,整日欺负自个,哼!
太史迪嬿眼下观之羊舌妙会,即墨览珍的脸色,一个幸灾乐祸真欢喜,一个心底难过佯装欢喜,倘若自个有选择,自个情愿没有看见,不知晓此事。
人心为何如此复杂,难道为了爱,便可不顾一切,是非对错不分吗?这其中的滋味,可能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哥舒龛苔眼下亦是心烦意乱。
司寇沛标见此讲话:“眼下白雪纷飞,我等一行人还是找一处地方落脚吧。”轩辕暮继那小子竟也关心起她来了。
一行人离去。
“你喝水吗?要不本少尊主去帮你倒一碗水来?”
“多谢,本少窟主不渴,你喝吧。”
“认识你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对本少尊主讲声多谢。”
“哦,是吗?”
“你久寻不到你娘的下落,以此下去,你打算怎么办?”
“无论怎样,本少窟主定要找到本少窟主的娘。”
“不过你知晓吗?你今夜对本少尊主讲话的口气很暖心,本少尊主很是喜欢,要是你日后亦待本少尊主这般便好。”
“哦,是吗?本少窟主可不这般觉着。”
“不过本少尊主亦知晓你心里头只有轩辕暮继,无论本少尊主做何事,你亦是不会这般轻易改变初衷的,眼下时辰不早,本少尊主便不打搅你歇息。”司寇沛标讲罢,起身离去。
片刻,哥舒龛苔关上房门,走到床前坐着,什么也不去想,只是看着烛台上的燃烧着蜡烛,流下的蜡液,便像人的一滴眼泪,只是人的眼泪是无色的,而蜡烛的眼泪是红色的,蜡烛烧罢,火亦会熄灭。
片刻,哥舒龛苔起身走到桌前,吹熄蜡烛,走到床前坐下,合衣躺下,盖上一床棉被,闭目歇息。
“唉!怎么办啊?今夜怎么就无睡意了?话说明日还要走路。”
羊舌妙会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起披风之事,辗转反侧,索性坐立发呆。
“哈!今夜,那羊舌妙会定是睡不着。”
即墨览珍想到此便欢喜,甜甜的一笑,闭目歇息。
翌日,一行人走路,一时无话。
此刻,一名樵夫从一行人身边经过,片刻驻足,看着欲往前走去的一行人,走路追上一行人,抱拳讲话:“敢问诸位此行是欲前往此万仞山吗?”
申屠加龄讲话:“这位大叔是有何事相告吗?”
樵夫王铁桥讲话:“此座万仞山亦有千奇怪兽出没,伤人无数,诸位可去不得,前几日亦有几人上此万仞山竟有去无回,免得生生丢了性命,我素日也只敢在山脚下砍些柴。”
“多谢这位大叔好心提点,我等乃习武之人,倒无甚惧怕这千奇怪兽,无甚要紧。”
“这位少年人竟如此讲,那我便放心了,告辞。”
王铁桥转身离去。
“不过是有千奇怪兽嘛,怕它做甚,以我等功夫,这么多人,难道还对付不了这千奇怪兽吗?”
“去去去,你便勿要在此吹牛了,依我看到时跑得第一个人只怕会是你哦。”
“呀!这儿胆小的人又不只我一个。”
“哦,我便算胆小,亦有冰块护我周全不是。”
“呀,我亦有加龄师兄护我周全。”
“好了好了,览珍师妹,妙会姑娘,你俩都一样,都有人护你周全,快上山了,你俩都不要吵了。”
“好,莉郎师兄,我眼下听你的,不跟她计较。”
“哼!我才懒得跟你计较了!”
司寇沛标此刻讲话:“哥舒龛苔,你若是遇到危险,本少尊主亦然护你周全。”
哥舒龛苔闻言讲话:“本少窟主便无需劳烦司寇少尊主了,本少窟主自保便行了。”
轩辕暮继讲话:“在下奉宗主之命,亦会护哥舒少窟主周全。”
哥舒龛苔讲话:“那便有劳你了,多谢。”
轩辕暮继讲话:“哥舒少窟主无需相谢,职责所在,应当如此。”
一旁的太史迪嬿闻言,不禁觉着奇怪,什么司寇少尊主,哥舒少窟主,什么奉宗主之命,护你周全,这一行人到底再讲什么,又是何身份?怎么听不懂?
万仞山。
一行人踏雪行走,一行人走了好一会儿,半响不见千奇怪兽动静,羊舌妙会此时俯身双手捧了一捧雪,起身走到轩暮继面前,讲话:“喂,冰块,我们来玩雪吧。”
即墨览珍掩唇而笑:“玩雪,这可是小孩玩的。”
羊舌妙会讲话:“哈!这又干你何事?便算小孩玩的又如何?你幼时难道没玩过吗?况且我喊得是冰块又不是你,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即墨览珍讲话:“我还不稀罕凑这个热闹了!”
轩辕暮继冷言:“够了,你俩都不要再吵了!”轩辕暮继此刻看着羊舌妙会:“你也是的,你把我当小孩吗?”
羊舌妙会此刻看着轩辕暮继呵呵一笑:“我,我只是想玩雪嘛,我没有这个意思,冰块,你,你不要生气嘛。”
轩辕暮继冷着脸。
唉!完了完了,冰块这下又生气了,我玩什么雪啊,真是没事找事。
但此刻前方却发出了一声怪声,像是野兽出没的叫喊声,一声声声如洪钟,像是找到了猎物,张牙舞爪,正向一行人一步步走来。
即墨览珍眼下听到叫喊声胆怯,下意识走到申屠加龄身边,申屠加龄此刻讲话:“览珍师妹,你莫惊慌,加龄师兄定会护你周全。”
羊舌妙会当下得意洋洋讲话:“咦!我讲得不错吧!”
轩辕暮继讲话:“大家要小心。”
哥舒龛苔此刻答应:“嗯。”
“在下前去看看。”
“我也去。”
“本少尊主讲过要护你周全,本少尊主也去。”
“暮继师兄前去,我也前去看看。”
“好,加龄师兄留在此处护览珍师妹、迪嬿姑娘、囍仔兄弟、枯仔兄弟周全,待会大家在此处会合。”
“好,你们要小心。”
“好。”
“哎,还有我了。”
轩辕暮继、哥舒龛苔、司寇沛标、司马莉郎、羊舌妙会眼下往前方走去。
“话说这个千奇怪兽,比那漆雕灶传的什么什么鸟还要大个来着,冰块,我看还是不要这般慢腾腾的打了,还是速战速决要紧。”但此刻轩辕暮继却两耳不闻,飞身持剑砍着千奇怪兽的羽翼,哥舒龛苔飞身持剑砍着千奇怪兽的右爪,司寇沛标飞身持剑砍着千奇怪兽的左爪,司马莉郎飞身持剑砍着千奇怪兽的尾巴,羊舌妙会持剑远远站在千奇怪兽面前,但此刻千奇怪兽却扑腾着羽翼往前走去,轩辕暮继、哥舒龛苔、司寇沛标、司马莉郎眼下随机应变,速速飞身下落至地面,分别退至左右两旁,但千奇怪兽此刻张牙舞爪,一爪便将面前的羊舌妙会生生给踹至一旁,羊舌妙会当下生生承受这一爪,当下身受重伤皱着眉头,面色苍白如纸“哧”得一声,从口内吐出一口“血”来,承受不住伤势竟当场昏迷了过去,哥舒龛苔见此,唤着:“妙会姑娘……”不顾自身安危,于危险之中去救已然昏迷的羊舌妙会。
即刻,千奇怪兽又是一爪往哥舒龛苔踹去,幸好轩辕暮继眼疾手快,动作迅猛如风,持剑抵挡在哥舒龛苔面前,轩辕暮继讲话:“你快带疯丫头走,这儿交给在下来对付……”
哥舒龛苔答应:“好,你小心点。”即刻扶起已然昏迷的羊舌妙会离去,司寇沛标见哥舒龛苔离去,持剑飞身砍着千奇怪兽的另一只爪:“轩辕暮继,本少尊主眼下来助你。”
轩辕暮继讲话:“多谢。”
“袭身不如袭头……”司马莉郎此刻持剑飞身跳上千奇怪兽头颅上,双手握剑,一剑往千奇怪兽头颅上刺下去,顷刻,千奇怪兽“嗷嗷嗷……”发出一声声惨痛的叫声,张牙舞爪摸着耳朵,颤巍巍的站立,摇摇晃晃着头颅,一步一脚印,一脚一个坑,那庞然大物的身子,踩着大地,大地瞬间跟着震动着,根本站立不稳,轩辕暮继、司寇沛标此刻将剑插入地面,双手握紧着剑支撑着,但此刻千奇怪兽却将站立在颅之上的司马莉郎生生给了摇了下来,摔至一旁,千奇怪兽便于顷刻之间头颅破裂,绿色的液体从头颅上流了下来,那庞然大物的身子顷刻之间便将轰然倒下之际,轩辕暮继司寇沛标见此速速飞身避开,片刻,千奇怪兽轰然倒地死亡,须臾,轩辕暮继此刻拔起剑,收剑走到方才被千奇怪兽硬生生摇摇晃晃摔下,摔至一旁口吐鲜血的司马莉郎面前,轩辕暮继扶起司马莉郎讲话:“莉郎师弟,你没事吧?”
“暮继师兄,我还好,我没事。”
“你没事我便放心了。”
“我等走吧。”
“好。”
司寇沛标、轩辕暮继、司马莉郎眼下离去。
此时,哥舒龛苔盘腿打坐,全神贯注,运功为羊舌妙会疗伤,一旁的即墨览珍心里头担忧,眼下这个羊舌妙会竟伤成这般,暮继师兄可千万不要有事,一旁的申屠加龄劝慰:“览珍师妹,暮继师弟不会有事,览珍师妹勿担忧。”
片刻,即墨览珍便见着司寇沛标、轩辕暮继、司马莉郎走来,即墨览珍见着走来的轩辕暮继欣喜:“暮继师兄,你回来了,你没事吧?”
轩辕暮继看着即墨览珍:“览珍师妹放心,暮继师兄没事。”
“暮继师兄没事,我便放心了。”
“还有莉郎师兄了,览珍师妹怎么便只担忧暮继师兄安危。”
“是,莉郎师兄没事吧?”
“览珍师妹,莉郎师兄没事。”
“莉郎师兄没事,我便放心了。”
轩辕暮继此刻看着盘腿打坐,运功为羊舌妙会的她,心里头却有一种异样感觉泛起。
片刻,哥舒龛苔缓缓收功,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起身便见着轩辕暮继此刻正看着她,他的眼眸不再是往昔般冰冷无情,倒有些温柔,像是她三年前认识的那个他的眼神:“妙会姑娘没事了,她歇息一会便会醒来。”
“多谢。”
“无需相谢,举手之劳。”
“你没事吧?”
“在下没事。”
“你没事吧?”
“我没事。”
片刻,羊舌妙会醒来,起身看着一行人:“我这是在做梦吗?”冰块、龛苔姑娘、迪嬿姑娘、还有他们。
太史迪嬿讲话:“妙会姑娘,你没有做梦,方才是龛苔姑娘救了你。”
羊舌妙会问:“是吗?”
太史迪嬿回答:“妙会姑娘倘若是不信,便捏捏自个的脸。”
羊舌妙会依言捏捏自个的脸:“哇!好疼啊!”看来自个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妙会姑娘眼下相信了吗?”
“相信,自然相信,没想到我活着,那真是太好了。”
羊舌妙会此刻起身,走到轩辕暮继面前,伸出双手抱着轩辕暮继:“冰块,我便知晓你舍不得我死,你会救我的。”
轩辕暮继讲话:“疯丫头,快放开在下,救你的不是在下,你还不谢谢人家。”真受不了这疯丫头的搂搂抱抱。
“哦,我知晓了。”羊舌妙会此刻放开轩辕暮继,走到哥舒龛苔面前,抱拳:“谢谢你救了我,龛苔姑娘,此番我来日定当相报。”
“妙会姑娘无需相谢,举手之劳。”
“是你救了我命,我应谢你。”
司寇沛标此时双手抱胸讲话:“眼下还是速速离开此地要紧。”
申屠加龄讲话:“不错。”
一行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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