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意料外的失望
法蒂斯闻言，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他自然知道这个看似瘦弱的佝偻老头实际上非常可怕。随意一举一动都拥有极其强大的气场，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隐隐的可怕压迫感。
“最少是骑士级以上的可怕存在！”法蒂斯心中闪过这段念头。
“你先等等！我去把门锁了！”看着法蒂斯同意了，老头忽然说道。他走到门口，把门往里一扣，锁住，然后才带领在法蒂斯想着角落的门走去。
法蒂斯走过门后，发现是一条通往地下小道阶梯，两边是轻微闪耀的昏黄路灯，有些清幽昏暗。
“到了！”
转眼的功夫，老头带着法蒂斯，走到底，指着前面说道。
这里是类似于一个仓库地窖的地方，边上凌乱的堆积着一些运动器材，甚至还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大型仪器。
老头搬起边上的椅子坐下，也没有废话，直接说道：“刚刚你看到的那本掌法武学，大概都记住了吧，现在你可以按照这般书籍招式演练一遍！”
法蒂斯一愣，点了点头，两人都不是爱废话的人，自然对于这样的直来直往没有感到任何的唐突。
忽拉！！
法蒂斯猛的对着空气劈出一掌，带起一阵风声！紧接着，他迅速把这掌收回，下一掌又连贯劈出，流畅的劈出有模有样的练了起来。
边上的老头看到法蒂斯的招式和路线，微微摇头。
第一次修习这套基础武学，能大概有这个样子也非常不错了，但是..这样的天赋，对于一般人而言，算是优越了，可在他眼中，却远远达不到他的标准！
“的确，是我期望太高了，毕竟这样的小地方，哪有什么令人惊艳的天才！”老头摇了摇头，心中暗道。
转念的功夫，法蒂斯还没有打完半套掌法，就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坐在边上的地面，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
“是体力不支了？的确，先天性身体缺陷症是非常可怕的遗传缺陷，就算是天才如那个女娃娃，也很难成为强大的武者，眼前这个小子...又这么可能例外！”老头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心想。
法蒂斯大概休息了十几分钟，完全没有去看边上老头，而是仍在自顾自的又练了起来。
忽拉！
法蒂斯又对着空气横劈出一掌，他全身都在冒着热汗，哪怕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消耗着他巨大的体力，但是他仍旧咬着牙坚持。
片刻后，法蒂斯有体力不支的作响，静静修习了一会，继续修炼，是一副对着自己非常苛刻的样子。
渐渐的，法蒂斯修习了一个钟，眼前的掌法开始熟练起来，一些生涩的地方也渐渐流畅。
边上的老头默默看着，随意的拿去杯子抿了一口水，微微摇头，“努力是非常努力，但是仍旧没有达到我的标准。”
“的确，就武学上的悟性而言，算得勉强达到天才的门槛了，仅仅几次就把一些生涩的地方给理解了，可以说，这份资质是我在拜德里这么多年里平生仅见！”
“但是，这份天才也仅仅只限于拜德里！”
老人生平看到过太多太多天才，比法蒂斯强悍妖孽上几个档次的家伙更是比比皆是，一些强大的贵族豪门，更是哭着喊着把自己的天才弟子送到他的门下修习。
所以，老人自然也不会为法蒂斯感到奇怪。
况且，法蒂斯还有严重的先天性身体缺陷症，在这条武学道路上满是荆棘。
所以眼下，老人甚至于并没有感叹法蒂斯的天赋，只是对于他的毅力微微有些欣赏。
“好了！法蒂斯，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先回去吃饭吧，以后有空再来！”老头看着要再次坐下回复体力的法蒂斯，有些摇头。
“是的，先生！”法蒂斯礼貌的说道。说话间，两人渐渐走出沿着阶梯走上店内，老头打开门示意法蒂斯可以离开。
“先生！”法蒂斯微微鞠躬，“我以后可以再来这里修习武学么？”
老头闻言微微一愣，点了点头，然后欲言又止的提醒道。
“先天性身体缺陷症是武者非常难以接受的疾病。你要知道，你这一生几乎不会有可能成为一名强大受人尊重的武者，你还要继续吗？这几乎是没有结果的绝路！”
法蒂斯坚定的点了点头。“这是我选择的道路，哪怕满是荆棘...我还有继续下去，只要他还有一线希望！”
“如果你想来，就来吧！”老头摇了摇头，有些执拗不过法蒂斯的倔强，苦笑道。法蒂斯这份努力倔强的样子让他隐隐想到他年轻的时候，让他隐隐动了一些恻隐之心。
法蒂斯点了点，做了一个告别的贵族手势，也沉默得没有再说话了，转身离开。
............
黄昏。
阳光照在法蒂斯青涩的面孔上，有些金黄，照亮他闪烁憧憬的目光。
“先天性身体缺陷症吗！”
法蒂斯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两边陆陆续续回家的那只公文包的上班族，心里暗道，“我有属性栏，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只是先天起点...比别人低上许多！”
“我智力已经达到0.5，也就是说，我已经在原本悟性上的增幅达到百分之五十的程度！”
“而眼下这么强大的增幅，已经算是天才了，我很明显感觉到现在修习武学比原先快上一倍不止，修炼时脑海中出现各种生涩的地方自然浮现出解决的办法！”
“但是即使是这样.....竟然没有达到老头的要求！”
法蒂斯自然隐隐感觉到这是一个机遇。
只怕这个老头是隐居在拜德里这个贫民区的强大武者，虽然不知道他在这里的意图为何，但是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教导，只怕以后在武者的道路上会好上许多。
“是因为我先天性身体缺陷症的关系吗？”
法蒂斯又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不然也不会让我去修习掌法，来试探我的武学天赋和悟性了....果然，还是我的悟性太低了！或者说，是老头的要求实在太高了！”
想到这里，法蒂斯没有再去思考了，毕竟黑店老头没有一口拒绝他留在他那里修习武术，也就是说，他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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