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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补偿


凉亭里,我侧躺在雕花檀香木塌上,小巧青花瓷杯里的铁观音,浅绿清澈,凉风习习,微香迂绕,沁人心脾。原来他们真的不住这里。秋姐刚才对那位爷爷的称呼欲言又止,她说的方管后面是什么呢?极有可能是方管家。如果秋姐也喊那位爷爷方管家,以前秋姐就是在方爷爷手下做事的了。还有另一种可能,不过可能性比较小,就是方管什么,是爷爷的名字。能直呼名字,那秋姐跟爷爷肯定关系匪浅了。

        没事做,我就在瞎推测。转念间,才想起,正事还没有办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晚上的时候我可是不敢再献殷勤,怕又被言毓折腾的爬不起来。可总是事与愿违。他今天不但动作带着股狠劲,连眼神都变了,看着我,像看着什么他十分痛恨的东西一样。我无所适从看着他恨不得要将我大卸八块的表情。我十分害怕,想起了第一次他要掐死的我情形,狠辣而疯狂,到最后我快要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却连求饶都不敢开口。

        第二天,强大的意念,让累透的我先醒过来了。昨晚睡之前他背对着我,可是现在醒来,他的手臂又环在我腰间,可能是习惯了把,无意识间就环了过来,不然按他昨天那个嫌弃厌恶的样子,没一脚踹我下床,我已经要上香还神,感谢十八代祖宗保佑了。

        果然等他转醒,手就冷冷地抽开了,也不再抱着我进浴室,一言不发地起身,看也没看我一眼,独自起身,就向浴室走去。

        我只能又厚着脸皮跟过去。

        在他要关上浴室门时,我连忙伸手截住,关门的手停了停,他身子是半侧着的,眯起眼,斜视了我一眼。我微微转过脸,不敢与他对视,突然感觉他手上又重新使力去关门。我默不作声,只是咬着牙,双手死死地用力拖住,怎么也不肯放手。在我以为他要使劲,将我手夹断的时候,关门的力气突然就消失了,我一个重心不稳,拖着门向后滑去,因惯性,耳边响起了门重重的撞击声。踉跄了几步,我才站稳了身子。

        他没有理我,冷冷地哼了一声,背过身,却没有走向浴缸,而是站在花洒下,打开了水龙头,开始淋浴。他一贯变态地爱好与我一起泡澡,现在连这个也不喜好了,我不知道他有多生气。我有些站立不安,不知道他要怎么样才消气。他这个人脾气真是古怪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总是阴晴不定,又软硬不吃,强的使不得,讨好也行不通,要让他消气,我实在是计无可施。可是一会吃过午饭我就要坐高铁回去了。

        罢了,死就死个痛快,一会直接摊开来,一五一十地讲清楚。

        我自顾自地想,抬眼才发现眼前竟是传说中的美男湿身淋浴图,我有些不大自,偏过头,不大敢看他。在虽然我和他什么都做过了,但是这样看他宁静地站在花洒下,晶莹剔透的水飞洒而下,热气化作烟雾,他整个人似陷在烟雾缭绕的仙境里,每一颗圆润的水滴,都沿着他光洁而白皙的皮肤滑下,不知道为何,就觉得这画面比任何的床上高难度动作都情、色似的。之前在浴缸里还好,有层浴盐泡沫遮挡下,现在这样毫无遮拦赤果果地,我一双眼睛都不知道如何安放,最后只得矫情地背过身去。

        突然觉得自己太窝囊了,正想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听见言毓一声讽刺的呲笑。被他这样耻笑,我心里噌的一下子来气了,反正刚才我也打算豁出去了,就恼羞成怒地走过去,还敢跟他抢那个淋浴的水。

        谁知道,这样一闹,他心情反而又神奇地变好了,我对他这反复无常的脾气真是吐血了,他到底是什么怪物。

        一高兴,他站着就把我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样新鲜的吃法,吃完后他似乎更高兴了,因为在落地镜子前,我看到他单手从背后搂着我,一手抚着我脸上那一片绯红,我微微地喘着气,他嘴角勾着一抹十分欠扁的痞笑。我虽然觉得十分羞耻和恶心,但是痞笑他也总算是笑了,我两天来绷紧是神经,才松了。

        换好衣服后,见他要出房间,我连忙叫住了他:“言毓,我想跟你说件事。”也不等他应许,我就继续说道:“我这样每个星期跑过来,我爸妈那边不好解释。不如等到假期快结束,我提前来这里,逗留半个月,你看这样可以吗?”

        中间一个半月我都不来陪、睡,可能他会不太高兴吧,毕竟他花那么多钱来买我的每一周末,而且每次来他都狼吞虎咽的。果然他看起来十分不满,沉眉冷脸,我没有多想,急忙将之前打好的腹稿说出来:“下学期周一早上无课,我周日晚上可以留下来。”

        我以为多补上些时间,怎么算也是我亏了,他赚了吧。只是我说完,他的眉目却是更加低沉,神色不定,甚至看起来竟是有些为难。

        蓦然,才觉得自己是自作聪明,蠢得不可救药!他要求的只是周末,要不是他天天见着我厌烦,就是他其他时间根本没空,不可能每天抽出时间来逗我这个玩物。我这样自以为是的说多挪出时间来,或许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陪他,而是打扰他,侵占他个人空间与宝贵的时间,也惹他厌烦。

        我也真是太看得起我自己了,床上的事情,那个男人不是狼吞虎咽的,这是他们男人的本性,我却天真的以为或许他是有半丝真心喜欢我。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没有人神共愤的身材,我什么都不是,他凭什么有半丝喜欢我,我真的是太看得起我自己了。结果就是自取其辱,自取灭亡。

        看来言毓这边是行不通了,而我感觉我妈妈那边似乎更加难以解释。我十分绝望,就像一个特工,准备拆弹,本来以为剪了蓝色那条线,炸弹就会不爆炸,谁知道制造炸弹的人说,无论剪蓝色或是剪红色,还是不剪,炸弹都会爆一样绝望。

        我低垂着头,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那其他寒暑假你要怎么补偿?”

        “阿?!”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我还懵懵懂懂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这是答应了?!他刚才骇人的脸色已褪去,只是现在也没半分喜悦,像平常一样淡淡的,让人猜不透,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在刚才那种情况看来,多献身一两天的办法,简直是蠢极了。我可是不敢再乱提出什么自以为是的补偿方法了。

        我不知如何是好,茫然地看着他。见我这样,他脸色又暗沉了下来,最后抬手看了下表,没再看我,摔门而去。

        事情总算是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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