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完结与离去
“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陈曦收回了失望的神色望向吉尔伽美什的方向“话说没有参加你们内什么【三王的狂宴】还真是有点遗憾呢！毕竟我是秦国次子。”
“有着如此显赫的出身竟然无法在史书上找到一字一句的描述，如果连你都是英雄的话那你们国家还真是贫弱！”吉尔伽美什得到机会嘲笑道。
“不，那是因为我做的事情太过分了，甚至过分到了【世界】直接将我放逐并且在那世界上一切存在的证明都抹去了。”陈曦的眼中带着一番悲哀“当我能再次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历史变化了——秦国没有启动当年的那个计划，而且二世而亡，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知道我，就相当于我在远离世俗的笼子里大喊着【谁来搭理一下我啊！我是陈曦！】那些路过的人都以一种陌生的眼观看着我【这里好像传来了什么诡异的声音不会是闹鬼了吧。】。”
“那还真是令人惊讶哈！”听了这话，吉尔伽美什疑惑起来。
到底是什么罪，能让【世界】如此生气呢？该不是毁灭世界的狂徒吧！
吉尔伽美什看着陈曦的眼光顿时变得惊悚起来。
“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当年是因为弑神的罪恶而遭到驱逐的说！”看到了吉尔伽美什那惊悚的目光，陈曦立马解释道，毕竟他也是一个人，也不希望自己被人误解。
“不必多说！战否？”陈曦重新拿出了他那把长的有些过分的剑指向吉尔伽美什。
“没想到像你这样的杂修竟然也有反抗神的野心，真是有趣！。”吉尔伽美什终于开始正视陈曦。
“那么准备好被我杀掉吧！”陈曦狞笑着提着剑冲向了吉尔伽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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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已经出现了，他的周围染满了火焰，一边悲泣着一边前行，卫宫切嗣的起源弹贯穿了言峰绮礼的心脏。
给她造成的创伤已经远远超出了自我再生能力可以治愈的范围。原本锃亮的白银之铠，也在的无数攻击下染上了黑色的污迹。失去了血色的皮肤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双膝无力，脚踝颤抖，呼吸急促，每踏出一步都会有种几乎令她失去意识的疼痛袭遍全身。
即使步履艰难，依然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她还背负着责任，背负着身为王者必须实现的诺言。为了实现这一诺言，现在只剩下一个方法，那就是得到圣杯。所以她必须前进，鞭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咬紧牙关向前走去。
终于到达了一楼。通过入口，推开大门，出现在眼前的是空旷的音乐礼堂。而正面的舞台中央，闪烁着夺目金色光芒的圣杯，正漂浮在烈焰的包围中。
“啊……”一眼就能明白，这毫无疑问就是自己渴望得到的圣杯。
人造人的肉体还原为无机物炼成的黄金容器。其过程无从得知，便从眼前的光景她也已经能够察觉到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她是【器的守护者】，决心要将圣杯交于切嗣与。如果【器】可能被他人夺去，在那之前她必定会挺身而出以死守护圣杯。而现在的仪式现场没有出现爱丽丝菲尔的身影，圣杯在一只无形之手的操纵下即将降临。
“爱丽丝菲尔……”回忆起她的音容笑貌，哽咽着咬紧了嘴唇
以宝剑发誓要守护她，却没能做到。自己违背了誓言。
就像自己没能拯救亲爱的祖国那样。
就像没能化解朋友的痛苦那样。
自责与屈辱撕裂着她的内心。脑中一闪而过的，是那个常年被积雪覆盖的城市，以及交换誓约时爱丽丝菲尔的话语。
——，要得到圣杯。为了你，和你的——
“……是，至少我会遵守这个诺言。只有这个诺言……”
是支撑着现在的的一切。
此刻她依然执着于手中的宝剑，依然在呼吸，心脏依然在跳动。这一切，都因为一个理由。
向前踏出了坚定的一步。就在这时。
“——太慢了。就算被养熟了的疯狗反咬一口，也不该让我等这么长时间。”“阅遍阿卡夏之书，在历来几次圣杯战争中唯有你和切丝这一组的愿望最为扭曲，你们还真是令我失望啊！”
一个令人绝望的金黄色身影和一个在看来根本不可能出现的黑色身影伫立在观众席间的通道中央，阻挡了的去路。
“喂喂！你这家伙你不要抢在我前面说话啊！你也不看到底是谁把你的真身从英灵殿里取出来的！”陈曦不满的说道。
是的，那场战争的结果就是陈曦以【魔力无限】的优势直接击溃了吉尔伽美什并且抱着一种诡异的想法把吉尔伽美什的英灵真身拉了出来，并进行了某项不为人知的交易。
“…………还有……陈曦？……你不是……”
“呵呵，别做出这种表情。我知道你眼馋我的财宝（美色），但还是收敛一点为好，这样露骨的表情实在欠缺品味，就像一只饿了好久（嫁不出去）的狗（痴女）似的。”×2
“喂！别学我说话！”×2
并非没有预料到敌人的出现。
这个市民会馆，是所有尚且幸存的最后的集结地。就算其他敌人会彼此发动攻击，也不能天真地寄希望于他们会同归于尽。还剩一场战斗，敌人毫无疑问是r其中一人。
不过——陈曦复活以及真身从英灵殿降临的消息，令咬紧了牙。
虽然这两个人虽然正在拌嘴，但是无论是陈曦的【无限魔力】还是的宝具都能给予他失败。
没想到那个征服王居然没能报一剑之仇……这个依旧不明真身的，难道真的那样强大吗？？
就在最后一丝希望也磨灭了的现在，心中却油然升腾起一阵愤怒的火焰。
什么胜算战术都不重要了。只是觉得不可原谅，她不能原谅时至今日依然有人阻挡在她与圣杯之间。
“……你给我，让开……”低沉的嗓音中充满了怨恨。疯狂的执念将她曾经清澈翠绿的双眸变为了混浊的黄褐色“圣杯……是属于我的……！”
身上的累累伤痕也无法阻挡的行动，她怒吼着挥剑向砍去，但刚向前迈了一步，却立刻被从空中投射出的宝具刺穿了左腿。
顿时摔倒在地，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环顾四周，只见陆续出现在空中的【王的财宝】的兵器群，已经全都将利刃对准了自己，随时都能发射。
只要主人一声令下，无数的原初宝具就会一齐射向，她已经名副其实地成为了众矢之的。由于之前左腿被刺穿，就连回避也做不到。
“……你堕入狂妄执念伏身在地的样子，让你变得更美了。”血色的双眸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情，注视着陷入绝境但依然企图作出最后挣扎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执着于什么能实现奇迹的圣杯。，你这个女人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一个罕见的【奇迹】了，不对吗？”
的语气异常平静，仿佛此刻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危险的敌人。这份平静，使得无路可退的愈发警戒了起来。“你在……说什么……”
“把剑扔了，做我的妻子。”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旁边啃着爆米花的陈曦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是战场上和敌将求婚吗？还真是让自己想起了那个一天到晚跟在屠神军后边的那个女神呢！
但是很可惜，在这种时候告白的话只有0.01%的几率成功，而且这0.01%的几率还是她其实是你死去多年的老婆，被中央派去做卧底，最后终于夫妻相见，全家团圆全书完。
“……什，你说什么……你要干什么！？”
我去！居然不是直接拒绝或者给他一个耳光？果然我就算旅行了几千年还是搞不懂西方人的思想么？陈曦看的眼角直抽抽。
“就算不理解，但听了这话你不觉得开心吗？不是别人，是我，承认了你的价值。”或许只有一个人会认为这样的结论是理所当然的吧。黄金的高傲地仰着头，注视着眼前的这个自己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人。“抛弃无聊的理想和誓言吧。那种东西只会束缚着你，给你带来不幸。你以后只要渴求我，在我的庇护下生活就行了。这样的话，我以万象之王的名义起誓，一定会赐予你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快乐。”
这是哪里来的霸道总裁爱上我么？可惜你搞错了！可不是那些软萌妹子，而是一个在腐国装了几十年男人都没被发现过的【真·超级女汉子】！
果然，怒了“你难道就是为了这种可笑的目的……与我争夺圣杯吗？”
但是，闪闪的反应也是出人意料：丫居然把第二波宝具蹭着的鼻尖过去了！
“我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志，而是告诉你我的决定。”一脸我是总裁我很吊的样子，仿佛在享受着愤怒抵抗的样子。“好了，让我听听你的回答。虽然答案已经摆在眼前，但我很好奇你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亲口说出这句话。”
“我拒绝！我绝对不——”没等她说完，飞速落下的宝具再次刺入了已经受伤的左腿中。听着因剧痛而发出的**，不禁哈哈大笑。
“因为太害羞所以说不出口了？没关系，说错几次我都原谅你。首先要学会痛苦，才能体会到我给你的快乐。”
所以说你其实不是人类最古之王而是人类最古之技安吧！话说陈曦A梦要不要去帮帮正在受苦受难的野比托利亚呢？
“停手吧！。”陈曦终于做出了决定“所谓【世界归王者，女人归男人】，所以你真的不适合泡妞！真正的泡妞方法只有一个”
“拿钱砸！”说着，陈曦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个放满杯子的架子说道“在我的藏品中光是圣杯就有几千几万个，如果你们想的话尽管拿去，条件就只有他刚才的那个，如何？”
的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色，但是很快。
——卫宫切嗣以令咒命令——
低沉的话语从的灵魂深处撼动了她的身体。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清楚而坚决地宣布。
——使用宝具，破坏圣杯——
该怎样解释这句话的意义呢，该如何理解呢，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什……？”卷起的旋风驱散了四周的火焰。从被解除的风王结界中心，现出了黄金之剑的身影。
即便的大脑拒绝理解，她身为的肉体依然忠实地接受了令咒的命令。宝剑开始织起光束，完全不理会执剑者的意志。
“怎、怎么回事——你要干什么！？”就连此刻也瞠目结舌。他原本认为因为自己背对圣杯，所以决不可能对自己进行反击。
“他是要破坏圣杯！”用不知名的手段知晓了心中所想，陈曦瞬间将自己的收藏品收了回去。
在明白了不寻常的举动是令咒的作用之后，终于察觉到了卫宫切嗣的存在。
“你想要破坏我的婚礼吗，杂种！”原本瞄准了的宝具群忽然一齐转向，瞄准了切嗣所在的包厢位置。
但还没等宝具开始攻击，切嗣再次抬起右手向下方的示意手背——那上面，还留有最后一道令咒。
——使用第三次令咒再次命令——
“住手！！”眼见自己的骄傲与希望立刻就要在刹那间灰飞烟灭，留着眼泪尖叫起来。
——，破坏圣杯——
这是完全无法反抗的绝对威力。双重令咒的巨大强制力蹂躏并压榨着的身躯，同时将她体内残存的魔力引出，编入破灭之光中。
被释放出的光束横断了整个礼堂，直击浮在舞台上的圣杯。敏捷地避开了这一攻击，但由于及近距离的光束太过刺眼，他一是没能来得及对切嗣发动攻势。
曾属于爱丽丝菲尔身体一部分的黄金圣杯在闪光的灼热中静静地失去了形态，接着小时了。闭上了双眼，不敢正视这一幕——现在，最后的希望破灭。她的战斗也结束了。
保持着挥下利剑的姿势，开始脱离现世，很快，她的实体也消失不见了。
拥有烧毁一切生命的破灭之力、充满了「世上所有的恶」之一诅咒的黑泥从圣杯上的【孔】流出来，正如瀑布一半从市民会馆上方大量落下。
站在一楼观众席上的无法找出逃避这一洗礼的退路，见识到这种【恶】的陈曦并不想走
“这……这是……！？”汹涌的黑色波涛卷走了无计可施的黄金之和故意不作任何防护的陈曦。不，并不仅仅是卷走，在接触到黑泥的刹那他便不见了。和陈曦的身体再一眨眼间被黑泥淹没，与汹涌的泥流化作了一体。
罪孽，这个世上的邪恶，流转着增幅着连锁着变化着款其漩涡。
暴食色欲强欲忧郁愤怒怠惰虚伪傲慢嫉妒，一遍遍侵犯着萌发着卷起漩涡。
反叛罪恐吓罪**罪毁弃罪七宗罪胁迫罪盗窃罪逃亡罪诬告罪放火罪侮辱罪不敬罪离间罪诱拐罪行贿罪堕胎罪参与自杀罪赌博罪尸体遗弃罪聚众闹事罪遗弃罪伪证罪私藏赃物罪绑架罪暴行罪，所有罪行应该悉数判决死罪极刑拒绝并否定所有憎恨杀杀杀绝不允许杀杀杀绝不认同杀杀杀很好就这样杀杀杀对没错杀杀杀许诺杀杀杀不对不对什么杀杀杀啊的只有这一个念头真无聊—
诅咒的声音漩涡在盘旋。这里存在着什么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在一片否定的诅咒中，一个声音高声说道「对！」
不可能。这个怨恨和诅咒的漩涡中不存在正确以及肯定。因为森罗万象断定了一切都是丑恶的都是憎恨的所以这个词语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但那声音再次清楚地宣告道，正是。
正是，世界原本就是如此。既然事实已经摆在面前，那为什么又要叹息？为什么又要惊讶？
诅咒的声音发问。
什么才是对的？
有谁承认？有谁记得？又有谁来背负一切？
“这真是个无聊的问题。”一个像是没睡醒一样的声音暮然出现
然后黑泥迅速地朝一个地方涌去，甚至在表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
最后，只留下了两个人——赤身裸体的金闪闪和左手发黑的陈曦。
“死了就不要出来祸害人，害的我还要牺牲左手来封印你们！”陈曦对着他的那只左手不停地碎碎念。
“不过这操蛋的战争终于完了啊！”陈曦不知所谓的感叹了最后一声，随手拿出了次元之门跨了进去。
进去之前，他回头看向吉尔“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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