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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旧人抵不过新人


瞧过信纸上的内容后,应月瞳孔颤动,慌忙将信纸折上。

她将信纸重新塞回应夫人手中,紧握住她的手:“娘,这信纸是谁给你的?你可验证过真假?”

应夫人拍了拍胸脯:“你且放心,信纸假不了。”

应月抿紧唇瓣。

依信纸上的内容,丢失的并非是冯府小妾的幼儿,而是冯将军从外接回的幼儿,养在冯府小妾膝下。

冯将军对那幼儿尤为看重。

如果一切都如应夫人所说,冯将军对幼儿看重,皆是因为心爱之人。

冯府并不缺孩子。

冯将军更是美妾颇多,儿女皆全。

确实犯不着因为一个幼儿忙上忙下,连朝都顾不得上。

如果那幼儿身世非凡,那一切便都能说得通。

只是信纸真假还有待考察,她并不完全相信,她更怕传出些许风声。

而风声又是由应府传出。

只会激发冯府与应府之间的矛盾。

冯将军暂且被魏平安抚住,但也只是短期,若应府拿不出妥当的筹码,冯将军怕是会将这一笔罪过记到应府头上。

尽管应洵,应夫人对此一无所知,一切皆是她所为。

自从她当时选择不报官后,一切便是既定的结局,若此事并未揭露,她尚且能躲过一劫,可错就错在事情泄露。

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

在应洵,应夫人得知之前,将事情处理妥当。

应月深呼吸一口气,紧抓住应夫人的手:“娘,你比我更清楚此事的严重性,信纸你要保管妥当,万不能叫他人拿去。”

应夫人面色凝重些许。

“月儿,你长大了些,更懂得收敛,娘将此事告知于你,也是信你能处理妥当,武家那丫头和冯府颇有来往,你近期还是少走动些,免得引火上身,虽然此事应府并未参与,可谁又晓得那失心疯的玩意会不会无故牵连。”

应月长吐出一口浊气,强制压住跳动不已的心脏。

她睫毛耷拉,瞧着几分心虚。

应府有她,要比武朝云更危险些,但这些她都不能告诉应夫人。

许是从小压在心头的忌惮。

应月天生对应洵有种畏惧,她虽是家中唯一嫡女,却并不是千娇百宠,反倒应洵对她要求颇为严格。

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并非女子,而是嫡长子。

也幸亏应洵的磨炼,才叫她生出临危不乱的性子。

“娘,我去布坊选些布料,用作嫁衣。”应月道。

应夫人抬头瞧向半挂在天际的橙阳,微微颔首:“注意些时辰,莫要过了宵禁。”

此次出行,垂烟,连青伴在左右。

应月坐在轿中,掀开帘子望向街道,却又很快失了兴趣,将帘子搭下。

轿子停稳,连青牵着马匹朝一侧而去,垂烟和应月一同踏入布坊。

绮罗阁在京中颇有盛名。

阁内工匠们皆技艺娴熟,经验丰富,无论是织布、染布还是刺绣等工艺,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阁内所出布料,无论是轻柔顺滑的丝绸,还是厚实温暖的棉布,皆选料上乘,质地细腻均匀,手感柔软舒适,无丝毫粗糙之感,实乃布料中的佳品。

名门闺秀多喜前往之处。

许是接近宵禁,绮罗阁内人并不多。

可偏偏,应月见到她最不想见到之人。

便是苏临和江怜心。

江怜心倚着苏临,二人亲密无间,毫无分寸可言。

只见江怜心面若桃花,手帕遮嘴,巧笑嫣兮。

应月本不想理会二人,可偏偏江怜心余光瞥见了她,登时,眼睛亮起,扭着腰身朝应月而来。

苏临跟在江怜心身后,自然瞧见应月。

显然,苏临还记得那日之事,微抬起下巴,脸色谈不及和善,甚至几分傲然。

在得知婚约之事后,苏临便逐渐暴露本来面目,原本的和善不复存在,竟有几分不把应月放在眼中。

应月是该庆幸,庆幸早些识清苏临的真面目。

可那些时日的感情并非作假,她心头些许难受,眼神却越发冰冷。

“呦,这不是好姐姐嘛,怎么这般凑巧,我们刚抵达绮罗阁,便在这里撞见姐姐。”

江怜心看似寒暄,实则是在暗戳戳地告知苏临,应月是故意跟踪而来。

果然,苏临脸色差了几分,可细瞧,又能瞧见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他似有些无奈,叹息一声。

“你又何必呢?”

一句反问,倒是将应月气笑。

“我请问绮罗阁是你们苏府的产业?我来此处便是跟着你们而来?还真是可笑。”

“月儿,你变了许多,我记得你之前并非如此咄咄逼人,我和怜心表妹之间什么都没有,你莫要善妒。”苏临压低声调,眉头也随着下压了下来。

应月轻笑。

“我自是相信你,相信你和…”她一顿,学着苏临的腔调,“怜心表妹~之间什么都没有。”

只是她那语气颇为嘲讽,尤其在喊怜心表妹时更是千回百转,肉麻至极,喊的江怜心脸色变了又变。

江怜心强撑起笑容。

“早知我在这里会让姐姐误会,就不求着表哥帮我挑选布料。”

她眉眼耷拉下来,帕子遮挡住眼尾。

苏临的保护欲被激起,他向前一步压迫向应月:“怜心表妹性子软,你何必多次咄咄逼人呢?你分明也清楚,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何况婚事已定,你莫要再耍些小性子,免得到时…丢了你的面。”

最后几字,苏临刻意压低音量。

应月眉眼上挑,心底一片凉意。

也是她曾经爱慕之人,如今竟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他难不成是在威胁她吗?

他难道就看不出江怜心的刻意挑衅,她不过是反讽回去,反倒一切成了她的过错。

苏临竟眼盲心瞎到这种地步,还是说旧人终究抵不过新人。

因为没了爱意,所以她怎么都无所谓吗?

应月冷笑一声。

既是在嘲讽苏临的偏心,又是在讥讽自己眼瞎。

怎会将这种人当成良人。

“那便看看,到时候到底是谁丢面。”应月甩袖,也没了心情继续逗留。

再待在这里一秒,她害怕她无法控制情绪,做出失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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